從皇宮出來之后,季越眉頭一直就沒舒展過,又是昏黃之氣。
先前用神魂游走天下的時候,見到不少寺廟當中有昏黃之氣,氣體當中夾雜著信仰之力,修行法力,以及一些不可知的未知邪氣。
當時也就以為可能是寺廟當**養邪神淫祀,并不以為意。
可是沒想到,剛剛在皇宮當中竟然也見到了昏黃之氣,而且就在東宮之上盤旋。
按理講,一國皇城已經是人道氣運最為濃郁的地方,諸邪不侵說不上,但也不至于連東宮都被這氣體侵染上吧!
可是,事情它確確實實發生了。
東宮之上,除了盤旋的昏黃之氣之外,還有一些陰煞之氣匯聚其中,長此以往,東宮那位怕是沒什么好下場。
再對比一下為數不多的紅樓常識,現在東宮的那個,應該就是后來壞了事的義忠親王。
由此可見,這股勢力應該是極大了,甚至有可能就是紅樓世界的幕后黑手,或者說在幕后操縱局勢的存在。
季越目前還不太清楚這事和太虛幻境有沒有關系,但是暫時不著急,等到明年四月份神瑛侍者臨凡的時候,一切都見分曉。
“父親,您……”
剛回府,賈珍就蹭了過來,舔著臉笑道。
季越瞥了他一眼,罷了,自己占了賈敬的身子,索性幫他教教后代,也算是份功德。
左手往他后背衣衫一提,稍微起了點勁把他顛上來,然后拎著賈珍的腰帶就往祠堂去。
過了一會兒,鬼哭狼嚎的哭嚎聲就從祠堂里傳出,府里下人皆是避開那里,嚇得腰都不那么直了。
特別是那些個引著賈珍沒事就去逛青樓喝花酒的,更是嚇得臉色蒼白,不知所措。
以前賈敬從來不管這事,他們還以為他們做得多隱蔽呢。
人是不可能無緣由學壞的,要么就是有外人引導,要么就是外在環境的熏陶。
當然了,賈珍這個純粹就是兩者合力,本身家里就沒什么干凈人,再加上家生子的奉承引導,變成如今這樣子也很正常。
祠堂內
季越一條鞭子舞得虎虎生威,那真是指哪打哪,就沒一鞭落空的。
賈珍在里面上串下跳的,卻根本躲不過去,只能不停的哀嚎求饒。
“爹,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您說話啊!
您什么都不說,我怎么知道我錯哪了!”
過了一會兒,求饒的話語就變成了:“爹我錯了,我大錯特錯!
你想怎么懲罰我都成,能把鞭子收了嗎?再打下去,兒就得被您打死了!”
季越又打了一會兒,一鞭把他腰束住,用力一摔,讓他跪倒在祠堂。
“我有數的很,打的都是皮外傷,光疼,傷不了根基!
我走的時候依稀記得,咱們寧國府名聲雖然不好,但也不至于差到這種程度,別人最多說聲暴發戶什么的。
如今你瞧瞧我在外面聽到了什么,除了門口石獅子是干凈的,剩下就沒干凈的地方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