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得很,什么丹藥都沒必要吃,直接以主神真靈牽引地脈生機衍化成后天造化之氣,五六縷就能把靈臺恢復。
當然了,這么輕松的立足點在于季越有主神境界,同時對三千法則之間的轉換也相當清楚。
不過季越也沒一下子就把傷勢完全恢復,倒不是擔心別人質疑,主要是地脈生機轉化成后土造化之氣的比例實在太低了。
他剛剛凝聚出一縷后土造化之氣,就把他這周邊方圓十余里的地脈生機給消耗一空。
要是再繼續抽下去就會傷到地脈根基了,地脈根基一旦受損,那一片區域恐怕就得百余年間寸草不生了。
反正傷勢也不著急,有那一縷后天造化之氣撐著,怎么著也死不了。
等回頭抽空跑遠些再抽點地脈生機就是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辰時許,李耀,也就是李榮華的父親,就帶著回春丹匆忙的趕到了白麋書院,氣勢洶洶的懟院長去了。
白麋書院距離祭城不遠,準確來講,應該是介于祭城與黎城之間的一座山上,所以他才能這么快趕到。
院長住著的四賢院一大早就吵嚷起來。
“白餅子!我讓你幫忙照顧一下我兒子,你就是這么照顧的。
是不是不讓你幫忙照顧,我就得過來幫我兒子收尸了!
我跟你講,這事沒完!
對了,是哪個對我兒下手的?
你把人交出來,這事就和你們書院無關,要是不交出來,我讓你書院開不下去!”
李耀現在還不知道李榮華的靈臺受損,只以為經脈有損,所以這才會先去找院長麻煩。
要是早知道李榮華的靈臺受損的話,恐怕就不是過來爭吵,而是直接帶人打上門來了。
“李耀!這事我還真沒辦法。
他們是在書院所有學生面前親自立下的契約,立的是生死不論的絕命契!
這事不論放到哪,你都立不住腳!
你如果不想讓你們李家名聲盡喪的話,最好還是安分點。
我們白麋書院好歹也是通過文正院審核的,又豈是你說讓我們開不下去就開不下去的!”
白炳梓毫不退讓。
因為這事的確是合乎規矩的,如果沒有立下絕命契,而是私底下斗毆造成的損傷的話,那他倒是可以以私下斗毆傷人為由,把那個葉劍青開除。
可是既然立下了絕命契,別說只是重傷了,就算是死了,按規矩也是不能找對方尋仇的。
當然了,規矩是規矩,真死了對方家人會有什么操作,就又得另當別論了。
“你……你一個院長連這點事都做不成嗎?
你別忘了,當年要不是我父親幫忙,你們白家早就被貶到九蠻城了!
算了,不跟你廢話了!
我得去幫我兒子治傷了,你要不要跟著?”
李耀心里暗暗埋怨自家那傻小子缺心眼,沒事立什么絕命契,一邊又忍不住心疼上了。
顧不上繼續跟白炳梓扯皮,準備等看完他兒子傷之后,再慢慢的扯。
白炳梓也跟著去了,要是有什么事也好當即解決,免得回頭再被那李耀吵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