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全部都被困在了上朝的凌威殿中。
“大膽,逆子,你想干什么?
難不成你還想弒父殺君嗎?”
祥圭帝看著帶兵殺進朝堂當中的鈺琊太子,左手緊緊的捏著龍椅左龍頭,咬牙切齒的問道。
“父皇,兒臣覺得您活的實在是有夠久了,是該到了退位讓賢的時候了。
現在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自己下退位詔書,到時候兒臣還供奉您為太上皇,永居皇宮。
還有一個就是我逼您寫,只是到時候就莫怪兒臣弒父殺君了。”
沒有到最后時刻,鈺琊太子還是不愿意做弒父殺君的事,畢竟這也有礙于他以后的名聲,很容易在史書上留下這么一筆的。
“你們這些武將都是死的嗎?還不快動手把他給拿下!”
因為鈺琊太子從下定決心到動手的間隔時間實在太短了,就連祥圭帝也沒來得及做準備,所以這時候也只能寄希望于朝堂上的那些武將了。
他們一個個武功可都不低,就算不能斬殺所有叛逆,但護衛一二應該還是能辦到的吧。
“哈哈哈哈,父皇,您覺得我若是沒有什么準備就敢如此嗎?
說起來,還得謝謝父皇您的好意呢,要不是您看每日上朝時間實在太早,擔心這些個臣子沒有吃早飯,所以特地在偏殿開辟了個堂食給他們吃,兒臣還找不到什么機會對他們下手呢!
您就別指望他們了,甭管是文臣武將,全部都中了本宮下的絕靈散。
一個時辰之內是別想動用內力了!
父皇,您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呀!”
鈺琊太子哈哈大笑一聲之后沒多久,邊上先前站著的那些大臣就全部都癱軟了下去。
絕靈散可不單單只是斷絕了他們利用內力的可能,更是有軟筋散的功效。
所以,祥圭帝想要靠這些大臣是基本沒什么可能了。
“你……”
祥圭帝捂著胸口站了起來,氣得那是氣喘吁吁。
又過了一會,這才說道:“你們還不快進來把這逆子給拿下!”
顯然,先前祥圭帝只是為了拖延一下時間,好讓一直跟在他邊上的暗衛去外面調遣些人馬過來。
此時聽到了暗衛傳過來的人馬已經調遣齊全,把宮外包圍住的消息,自然也是分外有自信的命令那些人馬進來。
太子帶過來的兵馬其實只是他們東宮那邊的護衛罷了,總共只有不到一千之數。
可是暗衛拿著虎符調遣過來的可是整整五千御林軍,不說人數上面的差異,就單單質量水平也完全不一樣。
御林軍那基本就相當于皇朝當中的特種兵了。
而東宮那些護衛,撐死了也就是個頂尖的保安團罷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相當的顯而易見了,太子眼見失敗,不愿意被抓起來受辱,直接自刎而死,其他前來逼宮的兵士要么被抓,要么也是被御林軍殺死。
朝堂之上血流成河。
據說后來太監們清理朝堂的時候,很是抱怨了一番文官癱坐的那片地方。
因為那片地方不但有血液要清理,還有些被嚇出來的屎尿需要清理,味道又大又難聞。
可不就惹得那些太監埋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