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文官就算對武功的事情了解的不多,那也是知道先天境界的可怕之處的。
要知道,以前可是發生過某個武將家族因為被文官彈劾的原因導致全家被斬殺,最后那個武將在關鍵關頭突破先天境界,屠殺了那個彈劾官員全家九族的事。
一個先天強者,就算是有三千精兵圍剿,只要他想逃,絕對是逃的走的。
皇帝在皇宮當中有許多大內侍衛保護著自然是不害怕先天強者的報復,可是那些文官能有什么人保護,家里能請幾個二三流的江湖人士保護就已經算不錯的了。
因此,他們自然是不敢大肆彈劾那些家里有先天強者坐鎮的武將家族的。
這世上,可沒幾個不怕死的。
除非某家武將家族真的做了極其過分的事情,否則,恐怕御使院那邊是真的不敢再像以前那樣不斷攻訐武將了。
造成這種局面的關鍵人員,也就是榮國府的榮國公季越,自然也是一邊深受武官的愛戴,一邊深受文官的詛咒。
日子可以說是相當舒爽了。
就連皇庭當中,都隱約有了點想法。
……
“陛下,如今那些武將家族都以榮國公為尊,這事實在是不容小覷啊。
武將結社的危害可遠比文官結社的危害要嚴重得多呀!
文官隨時都能打壓下去,可是那些武將……”
太宰跪坐在祥圭帝的對面,語重心長的說著。
這件事一日不解決,他們這些文官家族就一日不得安心,若不是皇族這邊也有練武的人,他們甚至都想直接提議斷絕武道傳承了。
先天強者這種存在,簡直就是bug,對他們這些文官的威脅也太深了些。
祥圭帝因為最近一段日子一直都在修煉《不老長春經》,再加上這本經書又是道家絕學,本身就有清心寡欲的作用。
所以,此時祥圭帝可以說是內心毫無波瀾,只是安安穩穩的端坐在那邊,伸手給自己倒了杯清茶抿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放下手里的九龍玉胎杯:“太宰過慮了!
從古至今,遍閱史書,你見過有哪個純粹的武將家族起兵征伐能笑到最后的?
更何況,兵權虎符一直都在朕的掌控當中,他們家最多也就只能養幾百個私兵罷了,又能有什么用處?
朕過會就到了清修的時候了,太宰若是沒什么事的話,就暫且退下吧!
有事也可以明日早朝再說!”
祥圭帝是真的沒什么耐心,他已經完全沉迷在修煉不老長春經這門功法的爽快感覺當中了。
當年老的人,每修煉一會就能感覺到自己的生機明顯多增加了一絲,就能感覺到自己能再多活好一會兒的時候,又有誰會愿意空出時間去管那些無聊的事,當然沉迷于修煉了。
祥圭帝現在就是如此。
這也是心性不足修煉《不老長春經》的副作用之一,這樣的心性就算能夠修煉《不老長春經》,但是也絕對不可能修煉到圓滿境界。
不過這時候又有誰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