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恩開口之后,亨利克和加斯科因都明顯的小愣了一會兒,但隨即就都搖搖頭。
“我是個神父,曾經是”加斯科因有點緬懷的說著,“但你搞錯了,治愈教會可沒有神父這個角色。”
說完,他有點好奇地問藍恩為什么如此猜測。
“你的打扮有點像是外界的神職人員,而且你的圍巾上,那個圖案我在這初到亞楠的短短一段路上,就在街邊、門墻的浮雕上見過不少次了,應該是治愈教會的標志”
藍恩沒什么隱瞞地解釋著。
蒙著雙眼的加斯科因笑了笑“亞楠治好了我的病,自從我留下來的那時候起,我就已經不是神父了。至于這圍巾這是維奧拉給我的,她是個治愈教會的虔誠者。”
旁邊的亨利克插了一句,給藍恩理清關系“維奧拉是加斯科因的妻子,亞楠本地人。”
“好了,互相介紹到此結束,我們在獵殺之夜是要干活兒的,先生們。讓我們動身吧。”
自從跟加斯科因回合之后,藍恩感覺到亨利克的心情明顯松快了不少。
這可不是一個合作者能給人帶來的改變。他們倆的關系應該很好。
老獵人整了整頭上的三角帽,加斯科因也重新戴上一頂圓頂寬檐帽。
在這個時代,好像沒有一頂體面的帽子就是不紳士的。
獵人們即使投身于血腥激烈的獵殺之夜,也要戴好自己的帽子。
當然,像是藍恩這種還穿著上個時代盔甲的老古董,旁人對他就沒有那么多的要求了。
三人在墓園鐵門的吱呀聲中向外走去。
拿著獵人變形斧的加斯科因,因為武器很擅長攻堅擊碎,所以走在最前面。
身后,亨利克和藍恩跟他組成了個小三角的陣型。
如果在平常,藍恩估計兩人也是一個顧前一個顧后。
“藍恩沒有獵人武裝,也沒有跟獸化病戰斗的經驗,沒問題嗎”
投入戰斗狀態之后,加斯科因原本溫和的語調就變得冰冷嚴肅起來。
亨利克讓他放心。
“他在遇見我之前,徒斷了一個高度獸化患者的一條腿和一只手,按著頭問話。雖然這行為有點傻,但是身手沒問題。”
在向著加斯科因解釋完后,亨利克又轉頭提醒藍恩。
“現在是要去正式干活兒了,藍恩。難度跟咱們之前不一樣,之前只能算是埋頭趕路,而不是肅清獸化。”
藍恩剛才一直沒說話,因為如果說話就有點自吹自擂的嫌疑,還是讓別人介紹更能取信于人。
而在加斯科因沒有疑問之后,年輕人拍了拍腰間的刀鞘,露出一個盡管放心的笑容。
“我也算是闖蕩過的人,別擔心。”
目前為止,藍恩還只在這個城市里表現了劍術和體術。
但如果有需要,他還能掏出來另一把劍,還有成堆的煉金產品。
在煉金皮袋被加上空間擴展咒之后,他為了填滿這個兩個多立方米的空間,可是又花出去不少金燦燦的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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