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饒命啊。”
沈如琢倒也光棍,知道眼前這人是他惹不起的存在,二話不說納頭便拜。“侯爺,我,我祖父是沈義倫,看在我祖父的面子上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沈義倫的后人”李天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看向元長河,“他說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
元長河點點頭,要不是看在沈如琢是沈義倫的后人,元長河怎么可能放任他隔三差五的跑到教坊司來勾勾搭搭呢
沈義倫是宋太祖和宋太宗兩朝的計相。
雖然已經死二十多年了,但在文官清流里還是有幾分香火情的。
所以元長河才對沈如琢的所作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這家伙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了。
“原來是沈大人的后人。”李天咧嘴一笑,如果沈如琢不把他死去多年的祖父給搬出來,李天頂多也就殺他一個人。
但是現在
整個沈家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到不是李天跟沈義倫有什么恩怨,老家伙都死二十多年了,李天才來幾天啊,他是想借用沈家全家的人頭故意惹起那幫子清流人士的公憤。
順便殺幾個清流立個威。
李天沒在搭理沈如琢,跟一個將死之人沒什么好說的,而是直截了當的對元長河道,“元大人,我想幫引章脫籍。”
“侯爺放心,這事兒包在下官身上。”
“那就麻煩元大人了。”
“不麻煩不麻煩”
直到李天帶著宋引章離開教坊司,都沒在看跟死狗一般跪在地上的沈如琢一眼,沈如琢還以為自己搬出祖父逃過一劫呢。
結果
當天夜里,沈家就被皇城司給抄了家。
皇宮,慈元殿。
這里是皇后的寢宮。
此時宋真宗趙恒正躺在皇后劉婉的腿上吞云吐霧。
搞得整個宮殿都煙霧繚繞的。
嗆的皇后直咳嗽。
“咳咳”
劉婉咳嗽幾聲,手里拿著把團扇不停的扇著風,實在是這煙味太過于刺鼻,而且刺鼻也就算了,里面還摻雜著一股尿騷味。
簡直令人作嘔。
這也就是皇帝,換個人在她面前抽這玩意她都得把人弄死。
“愛妃呀,這煙聞起來確實難聞,不過吸起來卻有一股甘甜的味道,要不你也來一口”趙恒見劉婉一臉嫌棄的模樣不由得推薦道。
在趙恒看來這煙確實是好東西。
不僅治好了他的頭疾,就連身上的一些小毛病也全都好了,每天抽上幾口整個人精神百倍。
他覺得自己能靠這煙長命百歲。
“妾身就算了。”劉婉拒絕道,“這么好的東西,自然要給官家留著,再說了,武安侯就進獻了這么點煙膏,可見這煙膏十分稀少。”
劉婉可比趙恒心機重的多。
自從武安侯給官家進獻這所謂的煙膏之后,官家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基本上都在吞云吐霧,連朝政都無心處理了。
這幾天朝政全都推給她了。
而官家自己就躲在后宮吞云吐霧。
長此以往官家可就廢了。
這特么哪里是治病的神藥啊,簡直就是催命的毒藥。
但她卻沒有提醒官家。
因為大權在握的感覺實在是令人著迷。
以往官家犯頭疾的時候,她也代替官家處理過朝政,但是她處理完畢之后都要在認認真真的跟官家匯報一遍,官家點頭才能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