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
一處五進的豪華別院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張好好手里拿著把團扇,一邊搖晃著手里的團扇一邊傲嬌的說道,“說吧,突然送我這么豪華一處院子到底有什么事要求我”
“事先聲明。”
“你想讓我天天都去那永安樓獻唱是不可能的。”
昨天永安樓開業。
她是禁不住池衙內軟磨硬泡才答應去獻唱一曲的。
要不是看在池蟠的面子上,就是給再多的錢也別想讓她張好好答應給酒樓站臺,要知道她張好好可是連當今官家都親口夸獎過的金嗓子。
什么活都接豈不是平白拉低她的逼格
“怎么”
“你這是瞧不起我永安樓啊”
“我跟你說,盼兒姐可說了,我們永安樓不出半年就一定可以成為京城第一酒樓,連樊樓都得被我們永安樓給比下去。”
“哼到時候你就是想來獻唱我們永安樓還不一定瞧得12上你呢。”
聽了張好好的話,池衙內頓時一臉欠揍的表情反駁道。
“盼兒姐”
聞言,張好好的俏臉頓時沉了下來,“這幾日你張口盼兒姐閉口盼兒姐的,池蟠,你是不是看上那趙盼兒了”
昨日她也跟趙盼兒見了一面。
說實話,張好好對自己的顏值向來自負,但哪怕自負如她,在見到趙盼兒之后也不得不承認在顏值這一塊她比不過人家。
當然,顏值比不過趙盼兒但張好好覺得才藝方面自己一定比趙盼兒強。
大家頂多半斤八兩。
可即便如此,趙盼兒的出現依舊讓張好好產生了危機感。
畢竟那趙盼兒跟池蟠一起經營酒樓。
長期相處難免日久生情不是
然而張好好的話卻把池蟠嚇得一個激靈,立刻板著臉呵斥道,“閉嘴,別亂說話。”
聞言,張好好的醋勁卻更大了,“怎么你心虛了”
“你這女人想害死我啊”這會兒池衙內急的額頭上都冒汗了,急忙解釋道,“盼兒姐可是未來武安侯府的當家大娘子。”
“我池蟠又是個什么東西”
“那種念頭是想都不敢想的。”
池蟠的聲音越來也大,但他這話并不是說給張好好聽的,而是說給四周皇城司暗探聽的,他可聽說過皇城司無孔不入。
整個京城就沒有皇城司不知道的事情。
就連半夜里夫妻關起門來說幾句悄悄話都會被皇城司的暗探一字不落的記錄下來。
而武安侯又是皇城使
他可不想死。
當然,池蟠聽到的這些全都是謠言,皇城司雖然無孔不入但還沒恐怖到這種地步,大家之所以都這么傳是因為那群清流派故意散播謠言。
想要引起京城百姓對皇城司的恐慌。
如此一來他們好有借口上奏官家撤銷皇城司。
聽了池衙內的解釋,張好好這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在亂吃飛醋,借池衙內一百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對人家侯爺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啊。
但緊接著。
張好好的八卦之火就燃燒了起來。
昨天她可在宋引章那傻妞嘴里套了不少話。
就比如趙盼兒曾經也是樂籍。
一個曾經的樂籍女子,而且還是一名低賤的商賈,居然有此手段可以嫁進侯爵府而且還是當家大娘子,這簡直是她張好好的偶像啊。
不對,不止是她張好好的偶像。
簡直是整個樂籍出身的女子的集體奮斗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