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懷疑我是故意想要除掉東基跟永基”
“我沒有,我不是”
開玩笑,他確實是這么想的沒錯,但這種事打死都不能承認啊,然而李天根本不給李室長解釋的機會,直接打斷道,“沒錯,你猜對了,我就是要除掉他們。
啊這
這是我能聽的嗎
此時此刻的李室長慌得一批。
完了完了。
會長跟我攤牌了。
這踏馬是要滅口的節奏啊。
想到這里的李室長雙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哭訴道,“會長,我跟了您幾十年了,您就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保證不會亂說話的,我發誓”
“呵”
見此,李天好笑的擺了擺手,“你不會是以為我要殺你滅口吧放心吧,不會的,起來吧。”
可李室長哪里敢相信李天的話啊。
依舊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甚至砰砰砰的磕起了頭來,“會長,您就念在我這些年兢兢業業的份上就放過我”
“你特么再不起來,老子一槍崩了你。”
直到被黑洞洞的槍口頂住腦門,李室長這才相信李天不會殺他滅口,真要殺他直接開槍就行了,還廢什么話
以順陽會長的身份地位。
在高麗殺個人還真不是什么大事。
“想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嗎”李天淡淡地問道。
“不想”
李室長幾乎是脫口而出道,開玩笑,剛剛從鬼門關里轉了一圈的他可不想作死,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嗯”
李天發出一道不悅的鼻音,嚇得李室長一個激靈,趕忙改口道,“會長想讓我知道我就聽,會長不想讓我知道,我就是個聾子。”
“這是我的頭發。
李天當著李室長面前拔了幾根頭發遞給了對方,“以你的能力想要找到永基東基他們的頭發不難吧拿著這些去做個dna對比,明天我要看到報告。
“是我這就去。”這一刻,李室長心里再一次掀起了驚濤駭浪,難道,難道會長的這些兒女不是他親生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會長的所作所為就說得通了。
可是
李碧玉她怎么敢
另一邊。
陳藝俊跟毛賢敏還不知道陳永基出車禍的消息呢,兩個姑娘又叫來了幾個朋友,當然都是女生,這些姑娘們正在酒吧的舞池里搖晃的來勁呢。
當然,她們要是知道了陳永基出車禍,怕是會更開心。
畢竟陳永基出事對于陳藝俊一家來說是好事,同時對野心勃勃想要讓順陽改姓的毛賢敏來說更是天大的好消息。
賢敏,我聽說前幾天有人在酒吧調戲你來著是不是真的”陳藝俊突然問道。
“啊你說什么”音樂聲太大了,毛賢敏根本就沒聽清陳藝俊在說啥。
“我是說”陳藝俊湊到毛賢敏耳邊重復了一遍剛剛的話,毛賢敏這才聽清,碼的,陳藝俊這死丫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懷疑陳藝俊是故意的。
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但陳藝俊卻鍥而不舍,“快跟我說說呀,那個男的帥不帥”
無奈,毛賢敏只能隨口敷衍道,“長得還行吧,個子還蠻高的。。”
“哎呀,在具體一點嘛。
“這個”
不耐煩的毛賢敏正要轉移話題,突然,目光不經意間瞥到了不遠處坐在吧臺,見到一個男人正獨自坐在吧臺旁喝酒呢。
雖然只看到了側臉。
但怎么感覺跟那天欺負她的大叔長得有點像呢
下一刻。
那個男生似乎察覺到了自己在看他似的,竟然轉頭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
那個男生竟然還隔空舉杯朝她笑了笑。
臥槽,這一笑怎么更像那個欺負她的大叔了
但很快毛賢敏就搖了搖頭。
自己一定是喝多了,那個家伙怎么可能還活著呢
只是長得有點像罷了。
可怎么會這么像呢
好吧,那其實就是李天亞。
“賢敏,發什么呆呢”
“沒,沒什么。”不知為何,面對陳藝俊的問話,毛賢敏下意識的就有些心虛,急忙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