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那位大陰陽師怎么就攤上你這么個伴侶,還生了個那么廢物的孩子,真丟人。”
雖然一時不查,被身邊信任的式神暗算,受了重傷,但是伊吹勇儀畢竟是尖峰魔女,又是以身強力壯而著稱的惡鬼魔女,只要不死,那點傷其實不算什么。曑
她剛剛一直在示弱想要釣出那幕后之人,結果沒想到就只釣出了這么個廢物。
不過算了,這個女人既然出現在這里了,那么其實也不用想了,那今夜對她動手之人只可能是陰陽寮了。
惡鬼花魁拔出自己胸前的赤鬼手臂,然后將那斷臂丟給了自家那一臉懊悔的式神。
隨后她取出酒葫蘆,往傷口上倒了多點酒,于是,那大洞也隨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最后連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
只是那被洞穿的衣服還是沒能恢復,到是隱約能窺見其中那令人目眩的白皙。
高大的惡鬼拎著那瘋狂掙扎,嘴里還在不斷咒罵的女人的手,將她提了起來,輕松的就如同在拎一只小雞一般。
“放開我,你這個賤人,你知不知道你再干什么,你為什么不乖乖去死”曑
那瘋女人卻還在掙扎,嘴里罵罵咧咧的,只是,她那不過一般大魔女的實力哪里能反抗的了鬼王之力。
伊吹勇儀將這個瘋女人提到面前,然后雙眼平靜的看著這個潑婦,問道。
“當年去追殺我母親的人是不是你賀茂家派出去的。”
而聽到這話,瘋女人卻還是一點也不怕的。
“是又怎么樣,誰讓那賤人敢和我的慎司搶人,而且她還愚蠢到膽敢脫離家族保護傘,去和那藤女私奔,笑話,自己找死。”
“怎么,你生氣了啊,那又怎么樣,你還真敢對我動手不成,我賀茂家可是皇室宗親,仙人后裔,當初要不是那八重紫庇護了你這個賤人,你能活到現在”
“今天我但凡掉根頭發,那這次都沒人能庇護你,東瀛島將再無你容身之”曑
女人還在叫囂著,但是很快,那叫囂之聲戛然而止,似乎是有什么東西破碎之聲想起隨后一具無首的尸體被宛如破爛一般丟在了地上。
“呦,大陰陽師大人總算是舍得出來了啊。”
滿臉猩紅的鬼王看著那門外再次走出來的一位陰陽師,笑著說道。
“不過你來的也正是時候,你夫人覺得你女兒一個人在地下寂寞,特意找我送她下去,我覺得你這夫人現在或許也寂寞了,要不我送你們一家整整齊齊吧”
她舔了一下爪尖的仇敵之血,然后雙目猩紅,宛如真妖魔。
仇人的鮮血讓她那本就危險的精神終于越過了紅線,伊吹勇儀開始了妖話。
而門外,那大陰陽師卻看也不看地下伴侶的尸體,而是目光迷離的看著面前妖化的鬼王魔女,宛如再看一件稀世珍寶。曑
嗯,一切都如她計劃中發展,這放養多年的果實已經成熟了,該收割了。
此地已經被結界完全封鎖,任何消息都不會從這里穿出去的,不會有人打擾她的好事。
只是,突然間,一塊銀色的令牌從花魁胸口的破洞處掉了下來,那上面審判二字熠熠生輝。
頓時,大陰陽師臉上的笑容陷入了凝固。
而原本正在妖化的伊吹勇儀也猛然清明,她捂住半張臉,表情變得掙扎。
她掙扎著伸出手,握住了地上那塊令牌。
下一刻,一扇虛空之門打開,兩個身影從中走來。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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