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蘿茜坐在陰差魔女們搬來的太師椅上,臀下那堅硬的坐感熟悉又陌生。救
魔女們的家中座椅都是偏愛柔軟的沙發的,還都是各種真皮沙發,尤其是那種亞龍皮,甚至真龍皮的沙發坐起來尤其柔軟舒適,一坐上去整個人就直接被包裹住,有種坐在云上的感覺。
那種軟沙發坐久了,現在再次坐上這硬質的實木椅子,這硌屁股的感覺又多少讓她有些不習慣,但熟練的左挪右娜調整了一下坐姿之后她有些懷念了。
嗯,就是這個感覺,上輩子我家那集市上那五十塊買來的木頭椅子就也是這個味。
“唉,萬惡的魔女小布爾喬亞享樂主義終究還是腐蝕了我啊,我不純潔了,我有罪。”
多蘿茜心里如此自我反省著,但反省歸反省,如果可以的話,她其實還是想自己加個坐墊。
但是人家那邊在辦案呢,這般嚴肅的場合,宅魔女也實在不好意思站起來,再從包里再取出心愛的龍皮坐墊加上了。
社恐魔女不想在這種場合太引人注目。救
算了,反正她臀挺翹,肉挺多,純天然魔女肉墊,舒適環保,這可比什么真龍皮坐墊高級多了。
雖然多蘿茜牌坐墊還沒人用過,但她自己還是先給自己先打一個好評。
宅魔女如此胡思亂想著,以此來分散注意力。
好吧,主要是這閻蘿王大人這縣太爺一般的斷案畫風實在是讓她有些憋不住,好想笑啊。
雖然她上輩子是個東方人,但是這種古代斷案行事真的就只是在電視電影里見過了,而且印象里記憶最深的衙門畫面除了某黑皮月牙青天大老爺之外,其他就是一部著名喜劇了。
她現在總有種下一刻臺上閻蘿王就要一拍驚堂木,然后大喊一句“來人啊,狗頭鍘伺候”的錯覺。
唉,常威,你害人不淺啊。救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種分散注意力的思維發散,多蘿茜倒是注意到自己身邊花魁小姐似乎也有些精神恍惚的樣子。
宅魔女以為花魁小姐可能是擔心自己的仇人得不到應有的懲罰,也就悄悄傳音道。
“放心吧,這冥府的審判肯定是公平的,這家伙罪有應得,等會兒肯定是要去地獄里走一趟的。”
她這么安撫著花魁小姐。
只是,花魁小姐似乎并不知道在擔心這個,面對宅魔女的安慰,伊吹勇儀搖了搖頭,然后目光復雜的看向了那臺上閻魔大人身旁的那個身影,然后也不是很確定的傳音回復道。
“多蘿茜大人,那位判官大人長的有點像我母親大人。”
鬼王小姐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她有些激動,但更多的則是有些忐忑。救
雖然在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黃泉之后,她心里就一直抱有過這樣的期待,但是那也只是期待而已,而現在,眼看著期待似乎要化為現實了,她反而又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宅魔女:“”
啊這
多蘿茜回想去花魁小姐那凄慘的身世,也是眨了眨眼睛,呆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理清楚了是怎么回事,頓時,她的臉色也變得奇妙了起來。
花魁小姐的兩位母親大人在她出生之前就人沒了,這位惡鬼之王是在生母死后從其尸體腹中爬出來的不祥之子。
這樣的身世理論上來說她自然是不應該再見到自己的母親的,但是考慮到現在眾人所在的位置本就是死者的歸宿之地,那么原本的不可能就成了可能。
但是這種奇妙的事情多蘿茜也是第一次經歷,所以她也一時間有些懵逼。救
“你確定這又是你哪個母親啊”
宅魔女頓時也就顧不上之前那見到升堂儀式的尷尬了,她也仔細瞧了瞧那位站在高臺旁的判官魔女。
嗯,第一印象是好帥氣的大姐姐,很有那種流連花叢的風流浪子的味道。
而再多看兩眼之后,她卻是感覺到了這位判官小姐與花魁小姐眉眼間的相似。
雖然伊吹勇儀整體長相是屬于那種嫵媚妖嬈型的美人,但是之前兩人決斗之時,這位惡鬼花魁一進入戰斗姿態,確實會顯露出另一股氣質,鬼王狀態的她會少了幾分嫵媚,多了幾分英氣與不羈,這倒是和這位帥氣的判官小姐很相似。
“是我那位父系母親,但是我也不是很確定,當初我出生時,她受傷太嚴重了,幾乎毀容了,我對她長相的記憶也就是之后收集到的一些畫像,但是畫像與真人總還是有點差距的。”
伊吹勇儀也低著頭,如此說道。救
雖然她這種天賦的魔女幾乎生而知事,甚至從娘胎之中就開始有記憶了,但是當初她一出生見到的兩位母親的尸體因為太長時間的逃亡,實在是狼狽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