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再坐以待斃。
好歹他還有一只手,雖然左手打字真的不太習慣。
“夏彌爾,夏彌爾”李澤急忙編輯短訊。
“怎么了哥哥”
這時的夏彌爾還發送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處農莊。李澤一眼就辨別出了拿出農莊的位置,凡爾賽。準確來說,這是凡爾賽的王后農莊,曾經作為旅游者,按照路易十四推薦的參觀路線而經過的王后農莊。據說波旁王朝中的最后玫瑰,瑪麗安托瓦內特最愛的地方就是這里。
照片能很清晰地看出各種鮮花盛開的場面,淡紫色的番紅花和嬌嫩的黃水仙綻放在農莊間,河堤的兩岸,粉紅色的花瓣落了一地,點綴在剛剛冒出的綠草之間,好像是一席刺繡精美的鮮花地毯。
腦海中一閃而過,是天氣越來越暖,被整個冬季凍得僵硬的大地正在慢慢復蘇。
對于任何人來說,這樣的場面不來一場暖暖的日光浴不太符合心性,所以夏彌爾此時正好躺在一顆大樹的樹蔭下,腦袋枕著一雙黑絲大美腿,那完全是與她年齡完全不符的大美女,璀璨的金發,開衩的純黑套裙,怎么看都像一個媽媽一個女兒的模樣她實在炫耀什么嗎她在享受而他在受苦
“親愛的妹妹,這是你的媽咪嗎”李澤惡狠狠地敲著字。他不喜歡語音轉文字這種功能,經常轉錯的問題讓他對自己的中文時常感到不自信。
“不是,我只有哥哥一個親人,我哪來的媽咪”
“哦那我想問問你是怎么生下來的該不會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吧”
“如果是我孫猴子,那你也是孫猴子了哥哥。”
“怎么可能,我可是正經的人類。”
“至少你童年一直活在自娛自樂的西游記片段中,你還曾幻想自己是那只孫猴子,在高老莊的時候變成的高玉蘭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美麗。”
“別說了,往事不堪回首,黑歷史請不要再提。所以你在哪凡爾賽的王后農莊”
“當然咯外面正在出太陽,日光浴很舒服的。”
“滾蛋我都快在神的手下灰飛煙滅了,你還有心情在法國曬太陽。不對”李澤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現在怎么可能出太陽,法國和英國差得又沒有五六小時的時區差,你到底在哪”
“隧道里,和哥哥在同一片空間。”
“為啥你這句話我總覺得你很關心我一樣。親愛的妹妹,如果你真的關心我的話,就給我一個超級厲害的指令,讓我消滅眼前的神吧。”
“那個不是神。”
“是什么”
“龍種幻想類的龍種。獅身人面獸在人類的歷史上就是幻想出的東西,只不過這種東西會有一些具有幻化能力的龍種進行借鑒,然后就會出現幻想龍種,但本質上還是龍種。”
“也就是說我能用黎明把它一槍崩了”李澤有點兒不敢相信。
“不能。”
“我靠,你拿我開涮呢,那你告訴我他是龍種做什么”
“獅身人面像是法老用來鎮守金字塔的守護獸,記載上稱為神,但事實上就是一只看家的小貓咪,這類幻想龍種繼承了外貌,也繼承了本質。”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