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也是這間宿舍的成員。”顏忻從身旁的衣柜抄起一件格子衫,“除非你和哈特搬出去。”
“憑什么”李澤和哈特同時大吼。
“因為我和晴月都沒有住宿的地方,似乎瑪麗也沒有,副校長那個甩手掌柜的心思只在那頓酒上,我們只是他從國帶來的附贈品。”顏忻抱起一只貓走到兩人面前,“也就是說現在至少有三個女孩無家可歸,你們識相地就搬出去,當然,也可以一起睡,只是每晚你們要現將自己五花大綁,帶上眼罩。”
“感覺像s”哈特毫不避諱。
“你該不會有那種抖s女王的性子吧”李澤輕車熟路。
他倆神情專注,分明是粗俗不入流的話,可聽他們那么娓娓道來,叫人心里不由冒出別的想法。
顏忻微笑著望著兩人的矯情,忽然放低姿態,一條白絲長腿橫跨在兩人中央,仿佛金門大橋一樣阻隔李澤與哈特交流的目光。
本就身處一條戰壕里的兄弟倆,仍誓死不從來自敵方美女間諜的危險,明明對方都快脫光了,他們仍然堅持著自己的信念。雖然眼睛并沒有從間諜身上挪開,甚至還流出了鼻血,心里冒著禮服領口再低一些或者裙擺再高一些的下流想法。
他們對這樣不堅的自己感到悔恨。
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他們不是英雄,他們是會被奇怪思維牽著走的雄性,俗稱下半身思考可能叫別的雄性過來也是這樣,說不定來個教堂的神父,都會舉著圣經高喊一聲哈利路亞。
一個大美人就罷了,還有第二個大美人。
坐在地板上的女孩一直笑著,她真是個漂亮的女孩。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下面有著一顆小小的淚痣,甜美的酒窩掛在臉頰兩旁,長卷的頭發她是不是被小妖精拉著去燙發了精致的妝容,讓她容光煥發,消瘦的臉上,看出的是青澀的年紀,但真的很美,美得讓人難以呼吸。
就這兩位,同時身處在宅男的宿舍中
哈特巴不得掏出一把現金扔進食堂的盤子里,讓服務員帶著兩箱酒過來,讓香檳開塞的聲音如皇家禮炮般接連響起,金黃色的酒液斟入香檳杯中,他舉杯歡呼像個色狼一樣,膩歪在美女身邊。
但他們注意到了那只包裹著白絲小腳的高跟鞋。
他們想通了一件事高跟鞋不僅是用來豐滿女性身姿增加女性魅力的東西,同時它還能殺人。
這種抹脖子的事情,對于混血種輕而易舉。
“為什么是白絲我覺得黑絲或者光腿搭配這件禮服更搭。白絲感覺更配洛麗塔型的裙子,很顯然你的身高很不適合洛麗塔。”哈特動著鼻子喘氣。
李澤心里有點兒詫異,不明白自己這個師兄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
這種時候,作為人質應該時刻保持著自知之明,雖不應該恭維或者直接當個漢奸,但識時務的當只舔狗才是生存下去的真諦。至于哈特,感覺并不像在當只舔狗,反而像只土撥鼠,在那嘴碎的要命。
什么黑絲和光腿更搭,媽的,人家都要殺人了,還會管穿什么東西更好看豬在屠宰場都不會說這個大老爺們影響我肉質,來個漂亮的老板娘這家伙不會真是騷貨轉世吧
李澤想想就膽寒。
“那師兄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頭發染成褐色,兩邊編成辮子,穿過膝的白色長筒襪。”顏忻笑笑。
“學妹真懂師兄的愛好”
“超短裙和深v襯衫。”
“如果是那樣,將會是絕殺。”哈特笑著撓撓頭,“花前月下死,做鬼也風流,請用這雙高跟鞋狠狠地踩在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