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丹抬起頭,對上袁金龍的眼睛,她想起父親和她說的混血種血統的事情,血統越高與使用啟示的時候,眼瞳就會染上緋紅。袁金龍的眼睛散出淡淡的緋色,本應該害怕,但艾丹感覺不到任何威脅。男孩微笑著,仿佛在對她說一切都不要擔心。
“想去。”艾丹點頭。
“我知道父親對你的影響很大,但你不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我們幫不了你,可能我們也會死。”袁金龍將手放在艾丹的頭上,溫柔地撫摸著有些結疙的頭發,“我們退無可退。”
艾丹略微松懈下來的身體再次繃緊,無不上身前傾,目光炯炯盯著袁金龍。而高爾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打破了屋中令人不舒服的寂靜。
“那是為了報復那個女人的丈夫。”艾丹終于發聲。
“請說具體一點。”高爾點點頭。
艾丹嘆了口氣,從分岔的記憶中提取相關的信息“具體的事情我不是太清楚,包括他們也不是很清楚,清楚的人已經死了,在那場火災現場他和那個女人一起被燒成的焦尸。根據父親不多不少的提起,似乎是女人的丈夫在生意上得罪了父親,父親不僅為了女人丈夫那筆投資的市場份額,也為了羞辱,才對女人做了那種事情。大概的情況是讓arns好像是這個名字”
艾丹得到身旁男人的點頭,繼續說道“讓arns在女人藥癮發作的時候,成為女人慰藉出軌的人,攝影錄像留下底片在女人清醒時進行精神勒索控制。這個計劃進行了大概三個月,女人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逐漸沉淪于arns,但arns已經有了背叛的心理,他想獨自占有女人一家的財產遠走高飛,先是殺了女人的丈夫和女兒,最后殺了女人,但不小心將燭火打倒在地,引發了火災,和一家三口的尸體一起活活燒死。”
“聽起來不全是你父親的錯。”高爾盯著艾丹的眼睛。
“但起因是父親。”
“法律層面,你父親只能當作幫兇,真正逞兇的,是arns。”高爾說,“但arns已經死了,龍種還在尋找你們,只能說你父親應該還做了別的事情。”
“如果是別的事情抱歉,我就不知道了。”
聲音戛然而止,李澤卻低頭按住自己的腦袋。
猙獰的表情與泛紅的血絲從手指間隙中逃露。他想起了一個身穿禮服的女孩,一個混合著氣味凝露融合的化學試劑香氣的少女,披散的濕發站在陽光下遍地狼藉的大道上攔住了他和袁金龍的去路。
那是件胸前領口大開的深藍色禮服,鑲嵌彩鉆。
讓她端莊青澀中帶著許些性感,稍顯成熟。
蘇珊
他沒有將霧里的事情告訴高爾,告訴袁金龍,因為他覺得那些東西或大或小無可必要,他還活著,蘇珊也還活著,罪人怨靈已經被突然插入的白惜文小姐弄死了,很完美的結局,公主被救了下來,雖然勇者很廢。
可原來,自己抱在懷里的人是死的,明明她的體溫那么真實,她的膚感那么柔嫩,在母親開玩笑后還會臉紅羞澀,如同正常的女孩一樣,懊惱中又帶著些許期待與神情投過溫柔的眼神原來她是死的。
“注意身后”高爾突然站起身,那雙蘊含怒氣的雙眼,發出瘆人的緋光。
袁金龍一把將艾丹拉了過來。
仍處于一臉無措的艾丹,突變臉色,一臉驚恐地看著天花板上倒掛著的怪物。
正如艾琳所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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