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死死地盯著周圍,手在微微顫抖。此時的他巴不得腦袋后面也長一只眼,他可沒有所謂的作戰經驗,有的不過是電腦游戲經驗。
該死的領域!
簡直該死!
說好的患難與共。
掙整了半天,是有福同享,有難你當。
他們都到哪里去了?
哈特操著訓練動作,緊貼墻壁慢步行走,m4卡賓槍口向下,既避免走火,亦避免視野遮擋。其實老師并不是這么教的,但害怕讓他幾乎忘記了正常的走路方式,更別說持槍。
他就是個孬種,只敢人多的時候仗勢欺人,一個人的時候,你讓他殺只老鼠都費勁。
不知何處來的風吹起了墨綠色的窗簾,哈特直接顫栗起來,因為他看到一張面具掛在窗戶中央,四周玻璃有著破碎的美感,而面具正巧懸在空洞上,極具沖擊的視角,加上慘白的狼模樣
哈特直接奔跑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那只是一副面具,但就是讓他害怕得四肢不受控制。
叮叮當當的聲響,在空寂的樓道中響得格外脆耳,他覺得自己要死了,光是沉悶的氣氛就已經讓他足以活活悶死。
跑了足足1000米,哈特才堪堪停下,還來不及喘幾口,身后不遠處,門發出“吱呀”一聲。哈特頓時嚇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脖子硬得像塊石頭,緊忙轉身。
身后什么都沒有。
再轉回來時,前方的路和后方一模一樣。
他陷入了循環。
他已經連驚恐的感覺都沒有了,緊靠的墻壁,都傳導著他猛烈的心跳。好像有一柄巨斧把他的大腦劈開,將更深層的恐懼硬塞了進去。
可身后再次傳來“吱呀”的聲音,哈特心想著“一步天堂,一步地獄,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狠狠地抽了自己幾個耳光,轉身抬槍,對準聲音的源頭。
一個女孩,很正常的女孩,露出整個上半身卻縮頭縮腦。
看樣子是npc。
哈特心中一喜,驟然恢復了體力直接飛奔到女孩身邊,連忙關上大門,摟著女孩的肩膀往距離門最遠的距離回撤。櫻花的淡雅香氣從女孩身上飄出,懷中孱弱無力的女孩卻像一枚安心丸讓他焦躁的心情漸漸穩定。
“任務是什么?”哈特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話。
“什么任務?”女孩反問。
哈特不解地皺眉,低頭認認真真地打量對方:“有棲紫陽花?”
驚嚇之余,哈特趕忙松手退避三舍。居然是那年進攻方斯汀學院的恐怖女人,這種人形兵器,搞不好惹毛了對方,自己瞬間就會嗝屁。
“你認識我姐姐?”
“你姐姐?”
“我是有棲紫陽花的妹妹,有棲美緒。”
“妹妹?”哈特一愣,“你也是混血種?”
“不。”有棲美緒搖頭,“僅僅是混血種的后裔,但我沒有血統。”
“你怎么進來的?”哈特心說你穿得好像即將托著鋼管跳舞的埃及艷后一樣,緊身的舞裙,將女孩年輕的身體展露無疑。這要是上戰場,怎么打?靠近乎赤裸的后背和豐挺的胸膛讓對方冒鼻血而死?還是邀請對方脫下戰斗服一起跳舞,然后從大腿內側抽出小刀一擊斃命?
這還是一個紳士游戲,恐怖游戲里夾雜著18的風格,走的是驚與喜路線。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