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魔族,想得倒挺美,趕緊滾,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就是,我們是絕對不會讓你傷害曲師姐的!”
一時間,凌絕峰的弟子們紛紛上前,站在曲心幽前方。
即便知道兩者差距有多大,也沒有絲毫退卻。
但魔族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只覺得他們規則,一揮手便想解決了這些惱人的蟲子。
這不輕不重的一擊,被簡寒星接下來了。
他一臉冰寒,渾身散發的寒意更是要將周圍都給冰凍似的:“想傷害我凌絕峰的弟子,也要問問我簡寒星答不答應!”
魔族頓時臉色一沉,正欲動手。
“若是我不答應呢?”恰在此時,曲心幽出聲問。
“不答應?那我就殺了這些人再將你帶走!”
話音落,一股龐大恐怖的威能散發出來。
周遭頓時暗下來,狂風大作。
凜冽寒意將周遭劈開,暗下來的天重新亮起來。
簡寒星一字一句:“我說了,想傷害凌絕峰的人,先問過我,你耳聾了嗎?”
說罷,他向曲心幽神識傳音。
“先走,不用管我。”
曲心幽沒有再說什么,帶著其他人離開。
然而還沒走兩步,又一魔族趕來。
觀其威勢,竟與方才那個魔族的修為不相上下。
其他弟子紛紛站出來。
“曲師姐你快走,我們來攔住他!”
然而話音剛落,那魔族猛然出手,讓站在曲心幽面前的凌絕峰弟子瞬間全部倒下,口吐鮮血,昏死了過去。
若不是司朝源出手了,只怕這些弟子現在都已經是尸體了。
這時,一枚墨黑色令牌送至曲心幽面前。
【咦,這不是之前我們撿到的那個會發光的令牌嗎?】
曲心幽也瞬間記起。
她記得當時那個令牌一閃一閃發著光,像是指路般。
眼前的令牌也同樣如此,一模一樣。
這時,腦海中傳來司朝源的聲音:“跟著此牌,你就能進入黑市,從黑市的其他方位離開玉清宗,記住了,此令牌萬不能丟,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聞言,曲心幽反應過來,司朝源這是要替她斷后。
她表情古怪。
直到現在她其實都一直在防備著司朝源。
哪怕司朝源說他知道可以從哪里離開,曲心幽也一副相信了他似的,沒有詢問他更多。
但其實一直在提防。
畢竟兩人之前也算得上你死我活的關系。
她也是想看看,司朝源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通道,還是只是隨口說說,實際上有其他目的。
曲心幽并不擔心。
她有玄天遁龍梭,可以離開這里,甚至離開蓮華州,但只能她一人離開。
有這個底牌在,她其實并沒有太慌張。
話說回來,就算司朝源要騙她,也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
念頭轉瞬即逝,曲心幽沒有猶豫,接住令牌。
“想走?魔王親自發了話的,曲心幽,你走不掉!”
魔族瞬間出手,司朝源也出手抵擋。
但他之前本就受了傷,眼下沒好,這魔族修為相當于元嬰期,他不過金丹,根本不是對手。
對方不過七成功力,就直接讓司朝源再次重傷,也跟著暈倒了過去。
魔族收回手,好整以暇,如同貓逗耗子般。
“曲心幽,現在最后一個也倒下了,我看誰還能擋在你前面。”
“呦!”
火云鹿憤怒的一聲長鳴。
“主人,你先走,我來斷后!”
“……”呦呦不過筑基期,別說一擊,估計半擊就得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