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旋轉著割斷一名梁山匪人的脖頸,帶著一縷飄血落進江中。
“呼”
呼嘯之聲從側面傳來,葉子勛微微閃身避過,而后抬手抓住劈落的刀背,瞅著那偷襲自己的持刀大漢禮貌地問道“你又是哪位”
“我艸你”
那漢子破口大罵,出言便要問候葉子勛的家里人。
葉子勛覺得這家伙應該不配,于是在他開口之前,便一把掐住他的臉頰,微微用力,將其整顆腦袋擠成漫天爆開的紅白穢物。
“唉,怎么一個個嘴都這么臟,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葉子勛嘆了口氣,旋即轉頭瞥向右前方驟然止步的數十人。
這些所謂的梁山好漢看到葉子勛狠辣的手段,當即驚得原地躊躇,不敢上前。
“就這,也配當梁山好漢”
葉子勛失望地望著他們,旋即從地上拾起喪門神鮑旭那把比普通長劍更厚重一些的大劍,就這么右手持劍朝著眾人走去。
“為了我記憶中的那些經典熒幕形象,你們這些好漢可不能逃啊”
“畢竟頭掉了不過碗大個疤,十八年后,可又是一條好漢”
葉子勛一邊溫聲說著瘋話,安撫著眾人的情緒,一邊手持大劍,朝著他們走去。
看到這一幕,數十名梁山匪人被嚇得牙關打顫。
其中半數人尖叫一聲,扔掉武器,轉身跳進江水。
剩下一部分人則咬了咬牙,低聲咒罵了幾句瘋子,而后便揮舞著手中兵刃,大喊大叫地朝著葉子勛沖了過去。
“噗嗤”
鮮血四濺,殘肢遍地,很快便將甲板染成了紅色。
樓船上的百余名官兵都是岳飛麾下的士卒,且都經過了杭州之戰,本就算是官兵中的精銳,如今又有葉子勛在旁關照。
打著打著,他們突然發現,周圍的戰友居然沒有出現戰損,頂多受傷,于是變得更加悍勇無畏。
在這樣的攻勢下,登上樓船的梁山匪人節節敗退。
反倒是岳飛這邊好像陷入了苦戰。
只見他手持一桿長槍,與對面那名同樣使槍的漢子激烈交戰,二人打過一陣,岳飛占據上風,但臉上的神情卻變得愈發疑惑起來。
“鏘”
長槍相撞,岳飛借機貼近那漢子,低聲道“我知道你是誰了。”
那漢子微微一怔,旋即皺起眉頭,沒有言語,只是用力撞開岳飛,再次與其對攻。
不過他的武藝顯然在岳飛之下,幾番周旋,岳飛再次貼近。
“林師兄,我聽說過你的事情,也知道你身負冤屈血仇,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該助這些為禍一方的匪人劫掠官船今日我雖能敗你,但未必殺得了你,只放你這一次,他日若我職責所在,而你還在梁山,我一定殺你,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岳飛大喝一聲,趁對方心神恍惚之際,一腳踹在對方中門大開的胸口上。
“嘭”
那持槍的漢子倒飛而起,跌落船頭,撲通一聲墜入江水。
岳飛手持長槍,站在船頭,與露出水面,但卻臉色復雜的林沖對視一眼,旋即轉身沖向其他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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