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衍宗內,除了激戰中的萬衍宗弟子與入侵者,還有行盜竊之事的小賊;鬼鬼祟祟的小賊們在一個個的峰頭里四處摸索,極力搜尋有價值的寶貝,或從死去的修士體內摸出一個又一個的儲物袋。
若是以往的陸懷興見到這種小賊,定然會揮出一劍將他們統統都砍死。
可如今陸懷興體內有劇毒作祟,暴動的靈力在不斷傷害他的身體,就連運功飛行都有些艱難,更別說與人動手了。
劍峰一向都很窮,平日里,劍峰的弟子修煉時常有劍氣或劍意橫掃四方,日積月累之下,整座劍峰連棵像樣的靈植都沒有許是因為這個,前來光顧劍峰的小賊只有寥寥幾人。
沒法動手殺了這些可惡的小賊,還得小心的避開他們,迅速的往劍峰山腳處飛去陸懷興心頭恨恨。
劍峰山腳處草木稍密,又非常雜亂,就像是一處無關緊要的廢棄之地。
可誰能想到,就在這樣的地方里有一個隱形的陣法。
陸懷興從儲物戒里拿出了一塊令牌,這令牌無須靈力驅使就立即觸動身前的陣法。
這時,遠處傳來了申知海沉怒質問聲“孔馳連你也要對我萬衍宗動手”
穩穩的懸立在半空中的黑袍人就是無極派的孔馳分身,煉虛初期修為。
他艱難的抬手抹去了嘴角血跡,慢慢掏出了方才進來時的令牌,顫抖著手就要將那令牌往那大門處扔去。
三圤分身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又看向劍意凜然的大門,很有些猶豫。
“我若要對你動手,又何必等到現在你放心,只要沒有超過化神的力量出現,我是不會出手的”孔馳道“你我相識一場,你既決意死戰,我便成全你”
轟
陸懷興被三圤分身掐得說不出話來,只用一雙充滿了紅血絲的大眼怒瞪著他。
“咳咳咳”陸懷興虛弱的咳著,隨即又癲狂的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懷興話音未落,身上就有一道金色的劍芒透體而出。
孔馳“申老鬼啊申老鬼,你永遠都是這般頑固不化但你可曾低頭去看過底下的一眾萬衍宗弟子,難道他們的性命你也能狠心的舍棄不顧”
這位孔馳與申知海性情相投,私底下里很有些交情。
“咳咳”
劍峰山腳下的陣法已經悄無聲息的開啟,并將他收了進去。
孔馳“申老鬼,你這又是何必”
申知海“今日,我就是死,也要將爾等賊子通通拉下地獄”
孔馳嘆息一聲,“老祖親自命我前來捉拿魔族余孽,我不得不從。”
此門之上劍痕無數,而這大門的正中央處雕刻著的一柄大劍,其上的劍意更加恐怖,還未靠近都會被它的劍意所傷。
陸懷興還在癲狂的大笑,門上的劍意對他的身體侵襲得越多,他就笑得愈發癲狂。
陸懷興本就有傷在身,此刻被這些劍意侵擾,體內靈力暴動得更加厲害。
“哈哈哈”申知海怒極反笑,“殺我萬衍宗過半弟子,還想讓我等投降你簡直是白日做夢”
“呵呵呵”陸懷興冷笑著,“你既跟了我一路來到此處,何不親自將這門打開好好瞧瞧”
頂著噬人的劍意咬牙疾行了數百米后,他終于來到了一個古樸的大門前。
“哈哈哈哈”
不想這時有一人驟然現身,他伸掌虛空一抓,就牢牢的控制住了陸懷興的手還有那枚令牌。
更多的話,陸懷興已經聽不到了。
“哼”申知海直接驅使一桿長槍自爆,轟退一位化神修士后,才冷笑著道“什么狗屁魔族余孽想必你早就藏在了暗處觀戰,不知可有揪出一個魔族余孽”
但他仍咬牙前往,就算身體被重重劍意劃傷,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嘴角也不斷的溢出鮮血,他也不曾停下來。
陸懷興大咳一聲,又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來。
陸懷興狠狠的撞擊在了大門,大門上的劍意瞬間侵襲了陸懷興全身,令他一連噴出了數口鮮血,身上的傷口更多了。
申知海“廢話少說你若真想對我動手,那就盡管放馬過來”
三圤分身甩手將他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