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你說什么小語她怎么了”
金甜甜的話都讓白微的手一抖。
她回想著黃思語在信里的話,明明她都說了,她過得很好,怎么金甜甜說出來卻是截然不同。
“黃思語的歌確實很受歡迎,但是所有人都在傳,她是亂搞男女關系,才能去京城。私底下她的風評很差。她現在在文工團工作,但是整個文工團,壓根沒人理她。我聽說啊,當然我也只是聽說,她在文工團屬于最底層的位置,她們啊”
金甜甜看了一眼一旁的小夢,最后還是走到白微的耳邊,將后面的話說了出來。
只是白微聽著金甜甜的話,肺都快氣炸了。
她忍不住心底的憤怒,怒吼一聲。
“她們憑什么這么對小語”
因為太過憤怒,白微的身子都在抖,眼里都染出了淚花。
她說,黃思語被那些人脫光扔在女廁里,甚至還有人拿煙頭往她的身上燙。
就連金甜甜都表示,她看到過黃思語彈琴的手上,有紅色的圓形傷疤,還是好幾個。
“我我聽到的都是這么說,也不確定是真的。但是她到了文工團,一直獨來獨往,根本沒人跟她接觸。”
金甜甜也沒想到,白微竟然會這么憤怒。
白微的眼眶都紅了。
她想起了黃思語寫給她的信。
黃思語的字跡清秀,她告訴她,北京的風都是輕柔的,她走在文工團的石板路上,身邊都是人待她溫柔以誠,就連呼吸的味道都是清甜。
她還說,每次彈琴的時候,音鍵再也沒有錯音,她的手指在音鍵上跳動,讓她能感受到自由跳躍的味道,那一刻,她連靈魂都是輕盈的。
白微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了下來,是因為她手上的傷疤太疼,平時的日子太苦,所以只有在彈琴的那一刻,她的靈魂是輕盈而又自由的嗎
“小語,我是不是害了你”
一時之間白微幾乎難過到無法呼吸,眼淚瘋狂地往下掉。
她還以為是自己幫著黃思語逃離了烏蒙山脈這個偏遠的地方,可是沒想到,卻是她親手將她送往了人間地獄。
她被人脫光衣服的時候,被人拿煙頭燙的時候,被人惡語相待的時候
小語有沒有恨過她
“疼好疼”
白微越想越是難過,她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她只覺得自己的小腹疼得要命,一低頭,竟然看到一滴血從腳踝處掉了出來,浸紅了她腳上的布鞋。
“師父”
小夢注意到白微的異樣,她個子小,一低頭就看到了白微鞋上的血跡,嚇得她聲音都變形了。
金甜甜也看到了白微腳上的血漬,她嚇得臉色大變。
“白微,你你別嚇我啊”
她也不知道,白微會因為黃思語的事情,變得這般激動。
“疼,疼”
白微只覺得渾身冰涼,她感覺到小腹處就像是被撕攪一般的痛苦。
她的手無力地往前一伸,就在她要倒下的時候,宋祈年的身影從門外急急地奔入,他一把將白微緊緊抱住。
“祈年,我好疼,好疼”
宋祈年也看到了白微鞋上的血漬,他臉色一沉,將白微打橫抱起,瘋狂往外沖去。
“微微,深呼吸,不要怕,我在,我在。”
他沒有多問一句,帶著白微就往外沖。
白微的眼角帶著淚,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變得越來越涼。
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從她的身體里脫離一般。
“宋祈年我害了小語,是我害了小語,我害了她”
白微的臉色越來越白,她只是低著頭,無聲地囈語著。
她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呼吸卻很是急促。
宋祈年幾乎是跌跌撞撞地帶著白微一路沖進了醫務室。
葉紹欽正抱著布丁在懷里,臉上滿是寵溺的笑容,他聽到腳步聲,一扭頭就看見宋祈年抱著白微沖了進來。
“葉紹欽”
宋祈年高聲一喝,眼神已經失去了素日的平靜。
“怎怎么了。”
葉紹欽趕緊將布丁放下,布丁卻嗖的一聲奔到宋祈年的腳邊,兩只小爪爪不停地扒拉著宋祈年的褲腳,小家伙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看著宋祈年懷里的白微。
“葉紹欽你快看看白微,她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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