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大小姐去醫院，證實我說的話。”
“可能，她到別處逛逛，會朋友去了？”
保姆再次說明，霍燕離開家的原因，還有對至今未歸的猜想。
“知道了。”
賈玉蘭不知道，女兒去哪了？
去醫院只是看看，也不是見朋友，不會那么長時間的。
她很想拿起家里的座機電話，給女兒打電話，想了想，電話是一種權利的象征，好像只有霍家有電話，別人家沒有，霍燕也不能去電話局接電話啊。
七十年代，電話別說普及了，整個京城，也沒有幾家有電話。
霍家有電話，不但令人羨慕，也是權利的象征。
賈玉蘭看著電話，愣了一會神，看著保姆站在床邊，低眉順眼地等著自己發出命令。
她想了想，朝著保姆揮揮手，不耐煩地說道：“你去忙吧，該回來的時候，就會回來的。”
“我兒子在家，還擔心燕子失蹤？”
保姆聽賈玉蘭說出這番話，她點點頭，忙說道：“老太太說的即是，首長回來了，誰也不敢動大小姐一根汗毛。”
“我去做飯了。”
賈玉蘭怔怔地看著天花板，保姆說的什么，她一句也沒聽見，突然一拍腦袋，心里嘀咕著，瞧我老糊涂了，怎么忘記了給兒子打電話。
家里的電話，除了和那個有能耐的小叔子通話，就是和兒子通話了。
她思忖片刻，覺得還是給兒子打電話，告訴兒子霍燕出門還沒有回來。
主意已定，她撥通了霍啟衡的電話。
電話瞬間就通了。
“兒子，你還在忙？”
“你妹妹出門了，還沒有回家，我擔心。”
賈玉蘭和兒子通話，沒有拐彎抹角的，而是開門見山，說出霍燕至今未歸的事兒。
她心里著急，說話的聲音有點抖，擔心霍燕被抓走，送進監獄。
做了虧心事，真怕半夜敲門聲。
“媽，你不要擔心，燕子一會兒就會回來了。”
霍啟衡正在辦公室發愣呢，霍燕縱火案已經重新審理了，上面的小叔叔，也被立案審查，真是屋漏又逢連雨天，他正一籌莫展呢。
突然，接到老娘的電話，心慌一批了。
他還是像沒事人似的，安慰了老娘，然后掛斷了電話。
思前想后，覺得霍燕到現在沒有回家，不是會朋友那么簡單！
于是，拿起電話，撥通了吳德和吳芯的領導吳有才的電話。
電話馬上撥通了，那端傳來熟悉的聲音：“首長，你有什么指示？”
“你讓吳德或者是吳芯，調查一下，霍燕的行蹤，她出門至今未歸。”
電話那端的吳有才，聽霍首長說，霍燕不見了。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霍啟衡，沉吟了片刻，接過話茬說道：“報告首長，吳德和吳芯，在醫院里消失了，我覺得是被逮住了。”
“……”
霍啟衡聽電話那端，吳有才說吳德和吳芯都失蹤了，他剛想說，你的人不見了，為何不找？
話到嘴邊，還是被生生地咽了回去，感覺這是廢話，吳有才能不找他的兵嗎？
他是找不到，換句話說，就是消息被封鎖了。
到了這個時候，霍啟衡才感覺無助，上面的小叔叔被立案審查，
霍啟衡突然感覺不妙，霍燕會不會被警察局的人逮住，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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