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想了,為了兒子們,也要早點回家。”
宋祈年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上蹦到地上,突然的動作,如狂風暴雨一般。把白微嚇得不輕,她看著宋祈年,不客氣地說道:“老宋,你瘋了?”
“輕輕滴下床就可以,怎么還蹦到地上?”
宋祈年看著白微嚇得小臉煞白煞白地,有點難為情了。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腦袋,微笑地說著:“嚇到你了,不好意思。”
“我其實,早就下過床,還是這樣蹦下來的。”
……
白微聽著宋祈年的講述,那天吳芯要偷襲自己,他突然從床上坐起來,迎接吳芯致命的一擊,然后,蹦到地上,把吳芯打到,并踩在腳下。
她聽著宋祈年和那幫人的戰斗,聽得心驚膽戰,忙說道:“你的肋骨沒事吧?”
“別人躺著不能動,你卻用手銬,還有蹦到地上和他們進行戰斗,太驚險了,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
宋祈年見白微聽自己說,用手銬迎擊吳德,導致吳德的手腕子骨折,還有把吳芯踩在腳下。
小嬌妻沒有高興,反而擔心自己的傷勢,不由得抓住白微柔軟的小手,接過話茬,柔聲地說道:“那天,把于醫生和美小護嚇壞了,他們馬上給我做了檢查,檢查的結果,我的肋骨長得好好地,一點問題都沒有。”
“其他的指標也正常,于醫生都感覺不可思議。”
白微聽宋祈年輕描淡寫地講述,和吳德、吳芯的戰斗,后脊梁冒出冷汗,她的內心不淡定,瞬間波濤洶涌。
擔心,霍燕縱火案,朝著霍家設計的方向發展,宋祈年會遭遇比這更猛烈的狂風暴雨。
“宋團長,開始鍛煉身體了,很好。”
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宋祈年和白微朝著門外看,見于醫生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呢。
“于醫生,今晚夜班?”
白微微笑地問于誠然。
“不是,我過來看看。”
于誠然沒有穿白大褂,穿著七十年代流行的軍裝,只是沒有領章帽徽。
他接著說道:“明天我調走了,今晚過來整理私人物品。”
“調到哪里?”
宋祈年不舍地問道。
“軍區總醫院,距離第一人民醫院不遠。”
“我當初不想進入軍區醫院,才來到這里,現在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軍區那面更需要我。”
于誠然平靜地說道,他沒有炫耀,也沒有說出自己的家世背景,只是來和宋祈年告別的。
他很想等到宋祈年傷愈出院,再離開第一人民醫院。
上面的調令下來,軍區醫院來了很多從前線回來的傷員,很多人比宋祈年的傷勢重,這次不回去,就違反軍令了。
“于醫生,你的醫術和人品,適合更大的舞臺,但還是有點舍不得,多虧遇見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宋祈年是說干就干的主,不善言談,面對救自己命的于醫生,他要把心里的話,都說出來。
他雖然面對于醫生,很是靦腆,但心里的話,都說出來了。
白微聽得一愣一愣的,心里嘀咕著,誰說宋祈年是水壺煮餃子,有倒不出來。
他現在說得挺好的,能擔任政委這個工作了。
“感激的話,不要說了,如你所說,咱們有緣,在對的地點,相遇了。”
“到外面走一走,透透風,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