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人物了,坐在審訊椅子上,說一點都不怕,那是假的。
一陣恐懼過后,瞬間又想起了哥哥,還有那個位高權重的小叔叔,接過雷鳴的話茬,不客氣的說道:“你怕啦!”
“不敢把哥哥和小叔叔找來,就是害怕了。”
……
雷鳴聽著霍燕如此的狂妄,他不動聲色地對霍燕說道:“你哥哥位高權重,把你從監獄里撈出來。”
“你得意了吧!”
霍燕聽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年輕軍官說道。
眼里出現了不屑,張開嘴剛想說什么,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除了讓哥哥和小叔叔來,心里沒譜了。
她是做賊心虛,干了那么多的壞事,想回懟年輕的軍官,一時間沒有詞了。
她把嘴巴閉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心里嘀咕著,哥哥和小叔叔現在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們知道了一定來救自己。
雷鳴見霍燕有點緊張了,眼神里流露出來的除了恐懼,就是期盼。
他不動聲色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霍燕的面前,“如果,霍啟衡夠能耐,你的小叔叔在京都只手遮天,你為何坐在這里?”
“他們管不了你,想結束審訊,就應該老實地坦白。”
……
霍燕不知道為何?看了雷鳴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人不好惹。
她抬頭看著眼前的年輕軍官,再瞟了一眼郝局長,感覺兩個人的氣質和官位,不在一條線上,堪稱是天壤之別。
“黨的政策我懂,不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
“這些,小孩子都知道,你不要說這些了,我也不想和你說話。”
霍燕要把蠻不講理進行到底,利用家族的勢力,向眼前的所有人宣戰了。
這種宣戰好像是小兒科,但表示她對一切的蔑視,認為哥哥在家了,誰也奈何不了自己。
何況,這些人不像宋祈年那么狡猾。
宋祈年的狡猾,霍燕是領教過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審訊,她對哥哥和老娘都沒有說。
她見這里沒有宋祈年,膽子大了起來,接著說道:“你們欺負女人,欺負霍家,后果自負。”
……
“你是怎么收買洪家勝的?給白微加上莫須有的罪名?”
雷鳴見霍燕太放肆了,他必須重拳出擊,趁著霍燕藐視這些人辦案人員的瞬間,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哦?”
霍燕被雷鳴冷不丁地問了一句,有點蒙了,她發出一句疑問,思緒馬上亂了。
剛才問她在哪買的汽油,現在又問怎么收買的洪家勝?
這跨度太大了,霍燕再次蒙圈了,她抬頭看著雷鳴,大聲地說道:“洪家勝是誰?不認識。”
“我只是去了醫院找宋祈年,你們東拉西扯的,問東問西,我說過了,只有哥哥來了,才能回答你們。”
……
雷鳴見霍燕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
他從手里拿過一份口供,遞給霍燕,一字一頓地說道:“這是洪家勝的口供,你不陌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