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哼了一聲,扭頭不看霍啟衡,曾經引以為傲的兒子。
“媽,霍燕的事兒,我幫不了。”
“你也不要去找宋團長,他是大英雄,很多人都護著他。”
……
霍啟衡是掰開了揉碎了,把厲害關系,和霍家目前的處境,都對老娘說了。
他希望,老娘開開恩,別鬧了,別給他添亂。
當初,從前線回來,聽老娘說妹妹被宋祈年送進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監獄把妹妹撈出來。
如果知道,現在這么麻煩,小叔叔面對困境,借給他十個膽,也不敢去監獄,把霍燕帶回家。
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如果霍燕被重新收監,自己的前程也斷送了。
自己的政治生涯完了,拿什么罩著妹妹。
想到此,悔不當初。
可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的,如果有會不惜一切代價買一包。
“你憑什么?把保姆辭退了?”
“你讓我這個殘廢的老太太,生活自理嗎?”
賈玉蘭沒有聽進去,霍啟衡的勸阻,她看著空蕩蕩的客廳,不見保姆的影子,感覺自己活不下去了。
她沒有回答兒子的問話,和兒子的思維也不在一條線上,感覺絕望,也感覺傷心。
“保姆不適合咱家,如果沒有保姆的慫恿,你能安靜一會兒。”
“我讓勤務兵照顧你幾天,等腳踝好了,自己洗衣服、做飯。”
霍啟衡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立案審查,如果被組織審查或者問罪,別說顧保姆了,就連住在哪里,都是一個未知數。
他必須讓老娘知道現在的處境,從沙發站起來,對賈玉蘭不客氣地說道。
滴滴滴……
霍啟衡的話音剛剛落地,電話鈴聲響了,一邊想著誰這么晚了打電話,一邊抓起電話。
“喂,哪位?”
霍啟衡沒有表情地問道。
“霍政委,我是雷鳴!軍區司令員,讓你去他辦公室。”
雷鳴的聲音,順著看不見的聲波,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鉆進了霍啟衡的耳朵里。
霍啟衡的腦子激靈一下,不知道司令員這么晚了,找自己干嘛?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里蔓延,轉瞬就席卷了全身。
“是。”
霍啟衡雖然官很大,是集團軍的政委,但大不過京都軍區的司令員和參謀長。
他面對雷鳴都不敢稱大,何況是司令員陸明遠了。
他看著話筒,畢恭畢敬地說道,而且站得筆挺,軍人的范兒馬上就有了。
賈玉蘭見兒子,對電話那端的人,畢恭畢敬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心里嘀咕著,誰的官,也沒有霍柱子的大。
這個想法一出,馬上從沙發上蹦到地上。
“哎呦,我的媽呀,疼死我了。”
賈玉蘭一高興,忘記了自己的腳踝骨折,如果不是打著石膏,她這番折騰,不知道折了幾回了。
她沒有站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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