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隊長冷笑著把這位老板的手指給掰開,看著他的臉上因為疼痛而冒出冷汗。
“我們是督察隊,不是咬人的惡狗,襲擊聯盟督察隊,我把你當場擊斃都沒問題啊!”
......
這樣的事情不光發生在這一家店里,還發生在新魔都的各個地方,可以說,只要有鄭家店鋪在的地方,就會有突然闖進來的歹徒,以及“姍姍來遲”的新魔都督察隊。
新魔都說小不算小,但說大也不算大,以現在聯盟發達的通訊水平,很快,這樣的消息幾乎已經傳遍了新魔都的世家大族。
幾乎每個家族的人都知道這是賓得馬在針對鄭家,但卻沒有一個人拿得出證據,而且也沒有人為鄭家出頭。
新魔都鄭家分部,鄭天的房間里。
“啪”的一聲炸響,鄭天臉色難看的將一個造型古樸精致的花瓶給摔得粉碎,他那
憤怒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房間里。
“怎么回事?賓得馬這是瘋了嗎?短短五天,他已經襲擊了我們十幾個店鋪了!該死的,他是在找死!”
“少主。”
他面前的一位唐裝老者,開口勸誡道。
“襲擊我們商鋪的是地下勢力的人,而且對方雖然看起囂張,但實則謹慎之極,有不少露面的人還經過了易容化妝,我們實在拿不出證據,證明這件事是賓得馬所為。”
鄭天雖然跟其他家族的精英們比起來遜色了不少,但他畢竟也接受過最好的教育,聽了老者的話,他雖然憤怒,但也知道不能從這方面抓賓得馬的把柄。
“那新魔都督察隊呢?整個魔都的秩序,都是由督察隊負責的,現在我們鄭家的商鋪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必須要給出一個交代!”
唐裝老者無語的望了鄭天一眼,心道:“您我忘了我們的維穩費都還沒交么?”
可他知道當時來收維穩費的賓得馬是鄭天親自擋回去的,而且鄭天也很以這件事情為榮,心中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含糊道,“賓得馬肯定是不會給我們交代的,我們還是通過外界,給他一些壓力吧。”
“外界...”
鄭天沉思良久。
“賓得馬是我們這些家族一起扶持上位的,如果我召開世家大會,廢除賓得馬的新魔都督察隊分部長官職位,你覺得可行嗎?”
“不行。”
老者緩緩搖頭。
“賓得馬現在擔任督察隊長官是眾望所歸,如果他找的是其他家族的麻煩的話,那些家族肯定會人人自危,說不定會真的想辦法把他拉下馬,但問題是,他找的是我們鄭家的麻煩,而我們鄭家...”
老者沒有把話說完,但鄭天也聽出來了他的意思。
當時投票是否同意賓得馬擔任新魔都督察隊分部長官的時候,只有鄭家一家投了反對票,現在賓得馬來找回場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怨不得別人。
“那我們找媒體平臺,把這件事情曝光怎么樣?”鄭天又道,“如果賓得馬在人們心中的美好印象被破滅了,他行事就不能這么肆無忌憚了。”
“這個就更不可能了。”
老者臉上的表情有些苦澀。
“賓得馬是聯盟英雄,支持賓得馬是政治正確,那些普通民眾自然可以對賓得馬觀感不好,但那些媒體平臺,只要想安安穩穩活著,不被封禁,是絕對不敢刊登這些對賓得馬不利的新聞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鄭天臉上的表情氣惱無比,“難道我們堂堂鄭家,還對付不了這么一個賓得馬了嗎?”
“少主。”
老者緩緩躬下了身子。
“事到如今,我們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跟賓得馬拼底蘊了。
新魔都督察隊分部現在的財政情況我也有所了解,那就是一個無底洞,賓得馬想要維持下去,就只有用自己的錢財去填補。
在這段時間,我們鄭家的損失雖然大,但我們的底蘊也同樣深厚,拼到最后,撐不住的一定是賓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