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各家的代表們皺了皺眉,齊齊看向董長木。
“董代表用不著這么著急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吧。”
“別忘了你也是你們董家留在新魔都的駐守代表,說到權利,恐怕我們這些在坐的各位都沒有你在董家的權利大吧,畢竟你可是董家的直系子弟,我們這些人雖說是代表著各家的利益,可終究是個外人,權限可沒有你大。”
蘇弦此時也將手中的餐具放下,平靜的看著董長木:“你著急了。”
董長木看著眾人笑了笑,說道:“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了,我不撇清關系,難道我還要去極力的證明自己是東日菊花教的內應么。”
“你們傻,我可不傻。”
蘇弦點點頭,說道:“沒人說你是,也沒人說你不是。”
“只是你顯得有些太過著急了,還沒有人說你是東日菊花教的內應你就一直想把自己從這件事上擇出去,我是不是可以猜測,你心虛了,你害怕又有新的證據,著急脫身?”
董長木臉色頓時一變,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蘇弦:“怎么,蘇兄這是在懷疑我了?”
蘇弦點點頭:“從表現上來看,你的嫌疑確實是最大的,在場的各位只有你在極力撇清干系,大家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也都不是傻子,賓得馬少將也不會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就濫殺無辜。”
“如果都沒有問題的話,就沒人會心虛,安安心心吃東西好了。”
“相反,倒是你,你的表現就證明你心虛了,不論你是不是東日菊花教的內應,但是你一定和東日菊花教有牽連。”
“畢竟,你的權限在我們這群人當中可是最大的。”
董長木說道:“你放屁,你們現在不過是想把我退出當替罪羊而已,我是心虛了,怎么了,誰特么不害怕?嗯?誰不害怕?”
“我想活著有錯么?萬一賓得馬少將判斷錯誤把我殺了怎么辦?”
蘇弦推了推眼鏡,緩緩說道:“賓得馬少將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殺過一個人,你在害怕什么?”
“我們這里有二十個人,輪到你的頭上也只有二十分之一的幾率,那么多人都沒有動作,卻只有你一個人開始為自己辯解,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到你的頭上啊。”
爭吵,辯解,互相懷疑,陷阱,在這個大廳內上演一場又一場的好戲。
三十分鐘到了。
馬平安準時出現在眾人面前,拿著槍,臉上些許笑意,他看著眾人,淡淡的說道:“不知道各位心里有沒有懷疑的對象了?”
“時間不多了,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去處理,各位還是不要耽誤的好。”
在場的眾人齊涮涮的將目光看向董長木。
馬平安笑著點點頭:“這么一致的么,看來董代表的嫌疑還是最大的。”
他走到董長木身旁,將手槍舉起,對準他:“不知道董代表還有沒有什么想說的話,或許可以再未自己辯解一下?”
“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請吧你身上的東西拿出來,我想,你和東日菊花教一定有特殊的聯系方式吧。”
董長木顫聲道:“我真的不是東日菊花教的內應,賓得馬少將你不要相信他們啊。”
馬平安搖搖頭:“沒關系,最后總是要搜身的,那么重要的東西就算是我也一定會帶在身上,不然的話,無論放在那里都極為不安全。”
他朝督察兵揮了揮手:“來,給這位客人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注意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