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家孩子”
“同志,這是我們家孩子。”
秦淮茹下班后,本來在家做飯,也沒把許大茂家丟東西,朝自己家里孩子聯想。
但是,等棒梗、小當、槐花三個孩子,被警察攔住后。
秦淮茹心里就撲通撲通亂跳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淮茹,是軋鋼廠的工人。”
秦淮茹平日里在工廠,可以和男工人打情罵俏時,能說會道,這時候卻唯唯諾諾。
賈張氏站在一旁,急得心臟都要跳出來,卻沒膽子和警察撒潑,也是干著急。
“同志,是不是找到偷雞賊了”
許大茂本來在后院同另一個警察打聽消息呢,聽到中院動靜,就跑了過來。
一看棒梗三人身上油漬,許大茂頓時怒火中燒“秦淮茹,好啊,原來是你們賈家偷了我們家的老母雞,我許大茂可沒得罪過你們吧”
“對不起,同志,大茂兄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秦淮茹此刻有些手忙腳亂,連連道歉后,轉身就朝著兒子棒梗嘶吼起來
“棒梗,你是不是偷了你許叔家的老母雞說話呀你”
秦淮茹急切間,見棒梗不僅不回答,反而眼神里露出仇恨怨毒的眼色,頓時嚇了一大跳。
這孩子竟然敢沖著警察露出這種眼神,這是要作死啊。
還好自己擋住了。
秦淮茹這個時候急了,也慌了,拎起旁邊一個木根,就把棒梗摁在自己大腿上,朝著孩子屁股上,噼里啪啦一頓暴揍。
剛開始棒梗還挺堅強,但是他畢竟是個才十歲的孩子,屁股被揍得開了花,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嘴里也開始哇哇的叫喊了起來
“我沒有偷,那老母雞是我撿的”
“你這孩子還敢狡辯”
秦淮茹不敢停手,繼續打著。
原本一直沒出聲的賈張氏,聽到孫子棒梗的哭嚎,終于忍不住跑了過來。
“秦淮茹,你這個喪門星,是要把我孫子打死,好改嫁是吧”
賈張氏別看年紀大了,手上還是有力氣,竟然從秦淮茹懷里搶走了棒梗。
秦淮茹被搶走了孩子,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因為有警察在場,秦淮茹和賈張氏都不敢折騰,但是卻默契的,一個痛哭,一個痛罵。
兩個寡婦,把賈家的艱難度日,在哭泣,痛罵聲中,非常清晰的表達了出來。
“警察同志,讓你們看笑話了,”一大爺終于忍不住,出來說情了。
不說一大爺和賈張氏的關系,單說,住在四合院幾十年,大家做了多年的鄰居,也不至于因為一只老母雞,就把一家人逼死。
“你是”
“我是這院里的管事一大爺,您看,這事能不能,讓我們四合院自己解決,畢竟事也不大,就是一只老母雞。”
一大爺想要大事化小,許大茂本來還不想干,卻被媳婦于莉扯了扯袖子。
雖然許大茂和于莉經常吵架,但是生活上還是挺默契的。
于莉認為,這老母雞的來歷有些不光彩,能不驚動太多人,還是別鬧大為妙。
許大茂哼哼唧唧,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有些陰郁。
兩個來處理事情的警察,見事主都不說話,也知道,一只老母雞的事情,確實不大,又是小孩子犯了錯,他們愿意和解,自己也省的麻煩。
不過,臨走前,警察還是教育了一頓,直言如果再有下一次,一定會把棒梗送去少管所的。
抱頭痛哭的賈家人,聽到警察走了,這才漸漸沒了聲息。
“一大爺,我家老母雞被賈家偷了,你把警察勸走了,我這老母雞誰賠我啊”
許大茂知道賈家困難,如果等賈家賠錢,很大概率,會不了了之,最后頂多去市場上買一只送給自己。
更多可能,大概率會被賈張氏這個老潑婦糊弄過去。
許大茂可不愿意白吃虧,這才拉住一大爺,要一大爺給自己解決問題。
棒梗小偷小摸的事情,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