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一條煙,至少也值十多塊,加上烤鴨燒雞,總價值差不多五十多塊。
何雨柱也沒推辭,把東西綁在車子上,就告辭離去了。
回到四合院,三大爺還在門口,看到何雨柱車上掛著的烤鴨燒雞,后面綁著的西鳳酒,直接饞得流起了口水。
三大爺家平日里吃的肉,大多數都是他閑暇時間,釣的小魚。
小魚的魚肉不多,刺不小。
有時候,也有學生家長送點禮物,但是那種情況,一年也碰不上幾次。
如今,聞著烤鴨和燒雞飄散的香味,三大爺笑得格外諂媚“柱子,今天出去給人做席了是吧”
“是啊,三大爺,你這是準備釣魚去啊”
何雨柱看著三大爺手里的魚竿,也就順口回了一句。
因為害怕被三大爺一家算計,何雨柱當家后,就三大爺家保持點頭之交,沒有什么來往。
不過閻解成結婚時,酒席是找自己做的。
“柱子,你這酒不會是主家送的吧”
三大爺最擅長算計了,一看紙箱包裝,就猜到這一箱酒價值多少前。
“好家伙,這是十年的陳年老西鳳了,這一箱要買的話,少于五十塊錢,可不好買到。”
“是嗎我還真沒注意。”
何雨柱把車子提過了門檻,正要走,卻被三大爺攔住了“柱子,咱們爺倆好長時間沒在一起聚聚了,今晚我出魚,你出酒,在你那喝兩盅”
“三大爺,今天是不成的,我今天還有事,以后哪天得空,咱爺倆再聚聚。”
何雨柱婉拒了三大爺占便宜的想法,回到家,婁曉娥還在和一大媽聊著天。
也不知道,這女人一天到晚,究竟在聊什么,又有什么好聊的。
“柱子回來了。”
一大媽見到何雨柱回來,眼睛一亮,好家伙,這出去一趟,帶回來的東西,還真不少。
粗略算一下,這么多東西,價值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對于這些東西,何雨柱不怎么在乎。
比如說香煙。
何雨柱吸煙,從來不把煙氣吞進喉嚨里。
而喝酒,何雨柱也只是有朋友交往的時候,才喝幾杯。
絕大部分時間,何雨柱更喜歡在四九城里騎著自行車轉悠,給自己的小空間添加一些存貨。
何雨柱把東西拿回家,見婁曉娥繼續陪一大媽聊天,干脆自己躺床上補覺去了。
五點多就起來,忙到現在,何雨柱也有些困了。
一覺醒來,孩子都放學了。
三大爺在門口叫喚呢。
“三大爺,你找柱子有事嗎”
婁曉娥攔住了三大爺,沒讓他進屋叫何雨柱。
“我和柱子說好了,一起聚聚,這不,魚都拿來了。”
三大爺笑嘻嘻的把手里兩條一扎長的鰱魚,朝著婁曉娥比劃了一下。
婁曉娥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只好轉身進屋,準備叫醒何雨柱,就見何雨柱穿衣服起來了。
“柱子,你醒了。”
“剛醒。”
何雨柱穿好衣服,走出屋,看到三大爺手里兩條沒有一斤重的鰱魚,差點被逗樂了。
這么一條鰱魚,在市場上,兩毛錢都沒人要。
三大爺提著這么兩條小魚,就想喝自己一瓶至少五六塊的陳年西鳳酒,這是要多大臉啊。
“柱子,你看三大爺把魚都給你帶來了,趕快處理一下吧,咱們爺倆喝點。”
三大爺說著就要進屋,卻被何雨柱沒好氣的攔住了。
“三大爺,我不是給你說了嗎,今天沒空陪你喝酒。”
何雨柱見三大爺要硬闖進屋,干脆陰沉著臉,直言道
“三大爺,如果是尋常時候,大家都沒事,陪您喝點也沒什么,但是我下午已經都告訴你了,我今晚有事,你還來找我喝酒,這不是鬧騰的嗎”
“柱子,瞧你這話說的,三大爺是那種人嘛,”三大爺是個愛算計的,但是也要臉面,被何雨柱戳破謊言,頓時老臉一紅,尷尬的就有些像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