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司藤也不是沒看過,在她認知里,真的不如達那山的萬分之一美好。
就在司藤思考著,要不要變回本體,休養一年半載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她回來了”
“不對,這聲音不對”
司藤非常機敏,剛聽到腳步聲的時候,還以為離開另一半又回來了,但是聽到那腳步聲有些窸窣,好像夜里的耗子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司藤想起了耗子,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預感到好像有危險到來,下意識就想變回本體,鉆進土地里。
這都是蘇明哲教的。
和敵人對戰,不算勝先算敗。
只有把退路找好了,才能和敵人放手一搏。
嗯,房間里不好鉆地遁逃。
司藤來到了屋外面。
一個風塵仆仆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木屋前,看著司藤從木屋里走出來,聞了聞空氣中妖氣,不由眼露猙獰
“刈族”
丘山沒想到,自己今天運氣這么好,昨天晚上才碰到一個刈族,今天竟然又碰到了一個。
可惜昨天那個刈族剛露出敗相,竟然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跳進金沙江逃跑了。
想到這里,丘山小心謹慎,向四周看了看,這里附近可沒有江河湖泊,這個刈族肯定逃不掉
“你是人類懸師”
司藤沒想到,自己會在自己家里碰到懸師,而且看對方反應,分明是要殺了自己。
想起自己男人說過的話,永遠不要在懸師面前,暴露自己刈族的身份。
一旦暴露,要么殺死對方,要么逃走。
“妖孽受死”
丘山很明顯是個人狠話不多的狠人,根本不給眼前刈族開口說話的機會,更不管司藤有沒有做錯過事,他只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冤冤相報何時了。”
司藤在丘山掐動五雷法,引下雷霆之力的時候,心里說了一句話,隨即就遁入土地中,消失不見了。
丘山眼神帶著憤怒,卻又無力,怒吼道
“這刈族怎么比昨晚的還要膽小連打都不打,直接就逃跑了你們刈族都是膽小鬼嗎為什么不敢和我決一死戰”
雷霆之力沒了妖氣指引,直接落在了三層木樓上,把木樓點燃了。
憤怒的丘山,拿著法器一通亂砸,卻也無濟于事。
此刻的司藤,早就通過蘇明哲準備好的地道,遠遁百里之外。
站在達那山外,司藤正要繼續向西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頓時停住了腳步
“不好,赤傘還留在小木屋里,萬一被那懸師發現了,還沒化形的赤傘,可是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兩百年前,蘇明哲當著其他懸師的面,吐出一口三昧真火,把赤傘燒成灰盡。
實際上,蘇明哲燒掉的是赤傘體內的毒素,真正的赤傘不過是進入了休眠狀態。
蘇明哲也知道休眠狀態下的赤傘,就是一棵普通的小蘑孤。
為了不讓赤傘被其他種族當成蘑孤吃了,蘇明哲就把赤傘收養在了身邊。
同時,蘇明哲為了防止司藤以后可能會吃醋,特地教導司藤,刈族都是同族。
同族就應該相親相愛。
司藤對男人的話,一直都是無條件相信。
所以,司藤想起赤傘,就沒有任何猶豫,連忙原路返回。
可惜,司藤還是回來晚了。
等她趕回來,就見自己居住的木屋已經被燒成了灰盡,里面的赤傘也失去了蹤跡。
清廷被推翻了。
蘇明哲作為這個世界武力值的天花板,并沒有親自出手,而是指導大總統槍桿子里才能出政權,把握住了軍隊,加上蘇明哲的各種劃時代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