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松一步一步的挪過來。
非常的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過來。
他看到張庸收拾其他警察的場景了。他擔心自己成為下一個。
有那么一瞬間,鄭松覺得自己好危險。
這個張庸,太殘暴了。
真的動手打人。手下也都是一群野獸。
一個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但是打人卻十分兇殘。打的頭破血流。
兇殘。
太兇殘了。
和這樣的人作對,太可怕。
然而,想要屈服投降。他面子上又過不去。于是糾結。
“過來”
張庸提高語調。
鄭松情不自禁的雙腿打顫。急忙過來。
張庸皮笑肉不笑。
陰森森盯著對方。
其實,他并沒有任何刻意動作。完全是對方想象。
“你姐夫接電話了”
“沒有。”
“哦,那就是你姐夫去和其他姨太太親熱去了。忘記你姐了。”
“”
鄭松的臉色繃緊了。難看。但是又不敢發作。
張庸如此兇殘,他怎么敢發作
只能暗暗的被扎心。被扎了了一刀又一刀。好慘。
事實上,他自己也是十分疑惑。明明都已經自報身份了,署長怎么就沒有接電話呢
之前不是說的好好的。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的嗎
怎么聽到張庸的名字就隱身
“小鄭啊”
張庸語重心長。嘴角冷笑。
這個家伙還真的以為是是盤菜。真的以為曹建章會聽他的。
真是天大的笑話。
估計曹建章聽到自己的名字,不敢出頭了。
那邊,李伯齊肯定已經開始動手拿捏對方。曹建章不可能一點都沒感覺。
如果他真的那么愚蠢,也做不到警察署長。
“做什么”
鄭松不輕不著急的回應。
忽然發現兩個特工上來,將他左右夾住。
張庸拿起打人專用的鞋墊,啪啪抽他兩下。頓時臉頰紅腫一片。
“你”
“我這是提醒你。以后擺正自己的位置。”
“你”
“你得感謝我。如果我報告上去,你直接挨槍子。你說老蔣算什么東西你去問問你便宜姐夫,看他敢不敢說這樣的話。”
“我”
“自己掌嘴二十。用力打。否則,我直接將你拉到海邊槍決了。”
“什么你敢”
“啪”
“啪”
又重重了挨了兩鞋墊。
瞬間,兩邊的臉頰就更加紅腫了。比豬肝還豬肝。暗紅發亮。
“說了,自己掌嘴。沒聽清楚”
“我,你敢”
“啪”
“啪”
結果又是一頓狂扇。
既然你不愿意自己掌嘴。那張庸就代勞了。
打完以后,鄭松直接昏迷了。
張庸收起鞋墊。
暈過去了
好啊暈過去好。打暈了好。
一會兒醒了以后,回去找你便宜姐夫,告訴他,你是我張庸打的。
你姐夫如果頭鐵,可以來找我報復。
“走了。”
“查案”
張庸擺擺手。
再也不看地上昏迷的鄭松一樣。當他就是一條死狗。
朱原早就讓巡捕讓開道路。
很快,張庸和林北秋進入租界深處。凱瑟琳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
那些警察再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