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純粹的戰斗機器。
或許,應該取名叫做五竹
“你看這做工”
“你看這花紋”
“高手”
“厲害”
看的津津有味。嘖嘖稱贊。
完全無視三個日諜幾乎要噴涌出來的目光。
三個日諜也不敢表露過分。
周圍都是張庸的人。三十多個。全副武裝。
如果他們被張庸懷疑,那后果絕對不堪設想。絕對會被全部打死。
“對了,問你們一個事。”
“你問。”
“我單獨問。”
張庸擺擺手,示意將易巨海和易中海帶走。只留下易洪海。
三個日諜的感覺立刻不對。
這是要做什么
單獨審問
難道是他們的身份暴露了
該死
怎么可能
卻聽到張庸問道“你對當年的裘莊事件了解多少”
“什么裘莊”易洪海似乎很茫然。
“你不知道”
“我沒聽說。”
“哦”
張庸惋惜的點點頭。
然后讓人將易中海帶上來。但是沒有帶走易洪海。
“你知道當年的裘莊事件嗎”
“什么裘莊”
“你不知道”
“什么裘莊”
易中海也是一臉的茫然。
張庸遺憾的點點頭。擺擺手。讓人將易巨海也帶上來。
“你知道當年的裘莊事件嗎”
“不知道。”
“沒聽說”
“沒聽說。”
易巨海大聲回答。連連搖頭。
張庸于是沉默。然后微微嘆息一聲。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易洪海問道“你是當年裘莊”
“沒錯。”張庸點點頭,“我就是當年僥幸逃出去的裘莊少主。”
“那”易洪海安慰,“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確實如此。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張庸感慨的說道,“家里出事以后,我一路輾轉跑到了美國,在紐約、底特律、芝加哥都流浪過一段時間,后來遇到了貴人,跟著他來到德克薩斯州,在那里安家。后來貴人去世,我娶了他的女兒,繼承了他的農場。”
“那以后的日子好著呢”
“我這次回來,主要是想調查當年的事故真相。我懷疑是杜月笙或者黃金榮干的。我爹當年和他們有些仇怨。”
“他們”
三個日諜互相對望一眼。
杜月笙
黃金榮
如果你是這樣認為,那就太好了。
正好將這個黑鍋甩在他們身上。這兩個人也應該被教育教育了。在上海灘,居然不給日本人面子。
張庸忽然抬頭,“你們幾個,想不想去美國做生意”
“美國”
“對。我在德克薩斯州有農場,還有工場,還有一家步槍作坊,生產獵槍。如果你們愿意,我們可以做生意。”
“獵槍”
“對。獵槍。大口徑的。能打死一頭麋鹿。”
“這”
三個日諜面面相覷。
感覺這個裘天來,似乎有點過于推心置腹了。
沒有理由這樣信任他們啊
但是也說不定。
美國人嘛,都是笨蛋。沒什么城府。
他們除了拼命的搞生產,挖石油,建高樓,造汽車,拍電影,喝可樂,好像沒其他什么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