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告辭。回來花橋酒店。睡覺。
第二天一早,立刻“提審”老白。
牢房就設置在花橋酒店的地下室。
因為酒店還沒有對外營業,所以,地下室是很空曠的。關一百幾十人完全沒問題。
正好,地下室有很多的柱子,是用來支撐酒店上層建筑的。每個柱子上面捆一個人。蒙著眼睛。派人守著出口。萬事大吉。
審訊室也是在地下室。一個不大的房間。
老白被帶進去。拿開頭套。
逐漸適應光亮的他,疑惑的看著張庸。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庸。復興社特務處的。這次來杭州公干。抓日諜。”
“我不是日諜。你抓我做什么”
“但是你會說日語。”
“會說日語犯法嗎”
“不會。但是,你沒沉住氣。你跟著日諜跑了。所以,我有充足的理由懷疑你和日諜有關。”
“我沒有”
“當然。我是相信你的。但是”
張庸擺擺手。
秦立山立刻識趣的退出去。站的遠遠的。
張庸發現,帶著秦立山出來辦事,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就是他非常自覺。
自己叫他離開,他就真的離開。還離開的遠遠的。生怕自己會聽到不該聽的。
大部分的國軍士兵,就是這么聽話。
“我沒錢。”
“看來,你對我有所了解。”
“呃”
老白沉默。
好吧。一不小心,露餡了。
確實,他對張庸有一定的了解。怎么說呢他看過張庸的資料。
“如此說來,你在那邊,地位不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鄔橋鎮的老王頭托我給你帶句話,說明年的高粱米,你需要給他留三成。你給他五百斤高粱米,他給你三十斤粗鹽。”
“你”
老白眼神頓時變得明亮起來。
然后驚訝。
這一串莫名其妙的言語,怎么會從張庸的嘴里蹦出來
這個家伙明明不是組織內部的人啊
“李靜芊受傷了。”
“她被你控制了”
“算是吧。她現在動不了。暫時需要我的幫助。”
“你到底是什么人”
“反正不是你們那邊的人。你們也不會要我。”
“呃”
老白欲言又止。
這小家伙似乎有些怨氣呢
然而,這件事,他不能做主。因為張庸身份很特殊。
“準備投降吧”
“什么”
“用日諜的身份寫自白書。然后幫我做點事。”
“日諜”
“對。背景資料,我都給你做好了。你是隱藏的日諜。你隸屬日諜槐機關。槐樹的槐。日本名字叫做岬一郎。你的上司,以前叫做野谷金太郎。現在叫做野口博文。”
“你要做什么”
“給日諜造成困擾。”
“能行嗎”
“只要讓日諜產生疑惑,就算是完成任務。”
“好吧”
老白沒有反對。
對付日寇,他義不容辭。
雖然覺得張庸的安排很不靠譜。但是試試再說。
何況,他用日諜的身份呆在張庸的身邊,也就不需要擔心黨務調查處的追捕。暫時安全。
“秦立山”
“到”
“搬一個凳子來。”
“是”
秦立山很快搬來一個木凳。
張庸讓老白就坐在自己的旁邊。然后拿出一些美元,一些英鎊,一些銀票,還有金條,放在老白面前。
老白
這個家伙,會變戲法的嗎
身上怎么有那么多的東西
“都是我的。”張庸“友善的”的提醒老白,“你只準看看。”
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