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寇的身體頓時筆直。
整個人好像是發瘋的獅子,仿佛要將繩索都崩斷。
“唔”
發出歇斯底里的吼叫聲。
但是聲音只能在喉嚨里面回蕩。根本叫不出來。因為嘴巴被堵住了。
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充滿血絲。
石秉道
天
這個張庸
真的砸啊
暈
這么大的榔頭砸下去
他都不敢看了。
難怪張庸要叫他掉轉頭。
這個兇殘的家伙,真是太太殘暴了
張庸神色不動。
將榔頭放回去地上。很重。足足三十斤。
純粹的生鐵鑄造。堅硬。銹跡斑斑。上面也不知道是銹跡,還是血跡。
默默的看時間。
五分鐘
十分鐘
閉目養神。
估計日諜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鎮靜下來。
還能聽到日諜奮力掙扎的聲音。日諜的腳板幾乎是要將地面都挖出兩個洞。
很痛。
這是肯定的。
要的就是這種簡單粗暴的效果。
你可以不招供。
我最多浪費一點力氣
終于
半小時過去。
張庸張開眼睛,看著日諜。
慈眉善目。
和藹可親。
“痛嗎”
“想不想來第二次”
日諜拼命搖頭。
不想。
絕對不想
我招供
我招供
“如果愿意招供,就點頭”
日諜拼命點頭。
張庸于是將他嘴里的破布拿出來。
咦
上面怎么有血
哦,是咬牙切齒。將牙齦都咬碎了。
看來真的很痛。
“我說”
“我說”
日諜迫不及待的顫抖著叫出來。
這個什么張庸,完全是瘋子啊上來就是這么兇殘的套路。
你就不能按序就班的就用鞭子,有辣椒水,用老虎凳嗎最后才用烙鐵什么的。誰見過直接用榔頭的
暈死
榔頭是刑具嗎是嗎是嗎
對方真是瘋了
可憐自己的手掌,已經被砸的血肉模糊的一團了。
張庸松開手。
“我,我”
“名字。”
“豬、豬田一郎”
“什么”
張庸表示自己聽到了。但是好像又聽錯了。
豬田這個名字有意思。
“竹田。竹子的竹。竹子。”日諜急忙辯解。
張庸于是點點頭。
很好。這個日諜容易對付。
他居然還要給自己的名字解釋,那肯定不想自殺了。
于是搬來一張凳子,坐下來。
看看石秉道。
“你要不要坐著聽”
“不用。”
石秉道搖頭。
他還是比較習慣站著。
主要是剛才發生的事,他也是活久見了。
張庸隨便打暈一個人,拖進來,然后就是日諜。然后日諜居然還招供了。
感覺好玄學。
他需要好好的捋一捋。然后用科學解釋。
他只相信科學,不相信神神道道的。他相信這里面肯定有秘密。可能是張庸使用了障眼法。
“說吧。”張庸朝日諜打個手勢。
“我”日諜囁嚅著。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說起。
關鍵是,不知道張庸想聽什么。
萬一又拿榔頭
很想說,你能不能將榔頭放遠一點,我看著害怕
但是最終不敢說出口。
覺得太丟大日本帝國的臉了。他怎么能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