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有事”
“他暫時沒空。”
“是嗎我去看看。”
張庸有些好奇。
一個旅館老板,居然沒空
呵呵。架子好大。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來路。
“小郭。看著外面。”
“是。”
小郭出去了。
苗老板欲言又止。神色變化不定。
張庸直言不諱“苗老板,石秉道都沒有你這么猶豫的。”
“張組長,實不相瞞。那邊有一個重傷員,需要手術。但是,眼下風聲很緊”
“這個簡單啊我送他去租界里面的慈濟醫院。”
“可是,他的身份”
“簡單。就說是我的線人。被日諜打傷了。是什么傷勢”
“槍傷。在小腹位置。彈頭靠近肺部。”
“我去看看”
“會泄密嗎”
“我帶來的人,都是石秉道找來的。”
“那就好。”
苗老板放心了。
于是帶著張庸來到隔壁的旅館。
這個旅館的名字,居然是叫做巴西旅館。也不知道名字是怎么來的。
張庸不由得想起了巴西烤肉。
一直往里走。在最里面的一個秘密房間,看到了傷員。
是一個男人。中年人。臉色很晦暗。昏迷。呼吸微弱。小腹捆著繃帶。有鮮血從里面滲出。原來滲透出來的血跡,已經逐漸凝固。變成一灘灘暗紅色。看起來觸目驚心。
“彈頭取出來沒有”
“還沒。太危險。我們不敢取。”
“行。將他抬我的車吧。我送去慈濟醫院。”
“好。”
苗老板急忙安排。
一番小心翼翼的搬運,將傷員送車。
張庸直接開車,一直駛向租界。進入租界。直接來到慈濟醫院。
路遇到檢查站,直接拿出復興社特務處的通行證。落落大方的說道“車有傷員,別耽誤時間”
后座的苗老板那個擔心啊。沒得說。
你還特別提到傷員。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還叫的那么大聲。
幸好,順利到達慈濟醫院。
“你好,我找柳曦醫生。”張庸扔出一枚大洋。
有錢開路。當然是一路暢通。
很快,柳曦就出現了。神色有點疲憊。
身還穿著做手術用的防護衣。當然和后世的有區別。
“什么事”
“有個重傷員,需要手術。”
“我看看。”
柳曦查看傷員的情況。
蹙眉。
“傷勢很重。手術后存活的幾率也不高。”
“死馬當作活馬醫。你需要什么,我來準備。錢不是問題。”
“我會盡力。但是,結果無法保證。”
“我知道。不會怪你。”
“行。那我安排手術。”
柳曦也沒客套。
張庸不由得暗暗懷疑。
她真的是日寇海軍馬鹿的間諜嗎
日寇間諜有這么熱心嗎
難道是偽裝的
或許吧。
哪怕是偽裝,也是好事。
如果她是偽裝的,應該也會努力。以贏得自己的好感。
將病人推進手術室。
張庸將苗老板拉到一旁,“怎么受傷的”
“是丁墨村的手下。那個叫李世群的。”苗老板緩緩的說道,“他盯我們了。”
“原來是他”張庸情不自禁的皺皺眉。
沒想到是李世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