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小磯純二郎怒罵。
聲音戛然而止。仿佛是被人捏住了喉嚨。
卻是張庸將菜刀頂在他的喉管上。小磯純二郎立刻明智的閉嘴。他也不想死。
他隱約聽出來了。對方的目的是想要錢。
可能真是劫道的。
如果被劫道的殺死,那才叫冤枉。
偏偏是全部都戴著頭套,他根本辨認不出來。一點都看不出來。
聲音什么的,都是陌生的。毫無印象。
“你可以走了。”
張庸擺擺手。下令給柯守榮松綁。
柯守榮
什么我可以走了
滿臉的難以置信。同時,又有點驚恐。
真的可以走了嗎
不會是什么陰謀詭計吧
不會是陷阱吧
“怎么你還有更多的肥羊”
“沒有了。沒有了。”
柯守榮急忙回答著。
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什么問題。
事實上就是沒有啊
他只想早點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然而,他的話,在小磯純二郎聽來,自己就是柯守榮出賣的。
因為漢語里面的更多,肯定是表示之前已經有。
之前的肥羊是誰當然是他小磯純二郎了。所以,自己絕對是被柯守榮出賣的。
八嘎
這個該死的混蛋
等自己出去,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再做成天婦羅
那么,問題來了,他必須活著出去。
如果死了就完蛋了。
所以
“我,秦始皇,打錢”
“多少”
“五萬。”
“八嘎不可能五萬日元,絕對不可能”
“我說的是五萬美元”
“八嘎”
小磯純二郎頓時暴怒。
五萬美元
你不如去搶
等等
對方好像就在搶。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必須首先保命。
現在的他,感覺半個腦袋都已經不屬于自己。說話的時候,滿嘴都是血。
“我可以想辦法”
小磯純二郎硬生生的強迫自己接受現實。
畢竟,他是大使館的武官。對華夏的情況很熟悉。知道抗拒的后果就是撕票。
好像是撕票這個詞吧。撕票的意思,就是將他撕了。
說白了,就是死啦死啦的。
“你可以打電話求助的。”張庸慢條斯理的說道,“如果你沒有錢,你就給我一個更大的肥羊。”
“我打電話”小磯純二郎覺得自己還有活命的希望。
“你準備打給誰”
“上海總領事館。”
“找誰”
“秋山重葵總領事。”
“好。”
張庸點點頭。
這個小磯純二郎,還真是個靈活的人。
他沒有找金陵本地的同伴。而是打去上海總領事館。舍近求遠的,估計是不想被人知道這件事。
很好。
只要他有訴求就好。
正好,張庸有事和秋山重葵商量商量。
空房屋里面沒有電話。必須出去打。自然是越近越好。
張庸轉頭看著曾廣源,“附近哪里有電話”
“東面,東面。走幾十丈,有一個西餐廳。里面有電話。”
“好。”
張庸隨手抓起一捆法幣,扔給曾廣源。
曾廣源
什么情況又拿錢砸我
暈這個張庸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