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本人已經去了南洋。短期內不回來
事實上,杜月笙絕對沒有去南洋。他肯定還在上海灘某地。
不過,如果是他露面的話,張庸正好有借口可以敲打敲打他。雞毛令箭還是很好使的。
“鈴鈴鈴”
“鈴鈴鈴”
忽然間,電話響。
張庸隨手拿起話筒。馬美松的聲音傳來。
似乎有點氣急敗壞
“張組長,你擅闖民宅不太好吧”
“沒有啊。我是進來抓日諜的。對了。我正要找你呢。我在你們杜老板的家里,抓到一個日諜”
“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們復興社特務處做事都是講規矩的。最遵紀守法的就是我們。我們是用證據說話的。現在,日諜就在我面前。他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你”
馬美松噎住。
他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張庸的無恥。
或者說,他是低估了張庸的瘋狂。這個家伙,居然敢栽贓嫁禍到杜月笙的身上。
日諜明明不是在這邊抓的。但是,這個家伙一口咬定。他們還幾乎沒辦法辯駁。
話語權在張庸的手上。他說啥就是啥。
除非是將他做了。
問題是,他的背后是老蔣。做了后果嚴重。
況且,能不能做的掉這個家伙,也是未知數。這個家伙很怕死。出入都帶著大群人馬。
不怕英雄。
不怕勇士。
因為他們往往太自信,往往會落單,而一旦落單,就有機會。
最怕的就是張庸這種,又怕死,又小心。但是做事又瘋狂的。
日本人那么兇殘,不知道多想做掉這個張庸。但是一致都沒有做掉。張嘯林也想做掉對方。但是依然沒做掉。
必須承認,這個張庸,絕對是打不死的小強。就是做不掉。
“炮擊總統府”
張庸隨口說道。準備給杜月笙加點料。
無論他是否知道,是否參與,都準備給他整一塊去。讓他出點血。
這也是其他大佬喜聞樂見的。
他張庸負責唱白臉,其他人負責唱紅臉。
杜月笙想要洗清嫌疑,就得拿出部分錢財,上下疏通。
然后
各位大佬也就有進賬了。
出面做惡人的是他張庸,其他大佬口袋有收入,何樂而不為
錢司令,是淞滬警備司令部的大佬,你杜月笙不打點打點不打點的話,說不定來抓人的就是錢司令手下哦
還有我們復興社特務處的處座。你不打點打點
“你胡說什么”
“我懷疑,試圖炮擊總統府的日諜分子,可能就是被你們杜老板藏匿起來了”
“你,你,你血口噴人你,你栽贓嫁禍”
馬美松頓時就著急了。
這個張庸,還真是什么瘋話都敢說。
如果是換了別人,早就被杜老板收拾了。死的不能再死。
問題是,這個張庸,收拾不得。
麻煩了。要出事。
再也顧不得其他。馬美松急急忙忙掛掉電話。
他需要立刻杜老板報告此事。否則,一旦被張庸將這個信息傳播出去,那就后患無窮了。
張庸
呵呵。緊張吧。緊張就對了。
我是負責彈藥。借口。羅織罪名的。真正出手的人不是我。
瑪德。道上大佬了不起以后還不是一樣掃地
現在出點血就能保命。等紅色來了,一掃而光,所有牛鬼蛇神,全部仆街
忽然,看到日諜的眼神似乎又焦灼起來。
咦他焦灼什么
似乎哪里不對
為什么提到炮擊案,這個家伙的眼神就不對
等等
有故事。
立刻伸手,將日諜提拎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