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張庸一本正經的回答,“我代表四萬萬中國人民問候你一聲”
“八嘎你找死”秋山重葵氣不打一處來。
“我都還沒睡呢你睡個毛線”張庸說完,將電話掛了。
哈哈。感覺好過癮。
仿佛是又獲得精神勝利的阿q
哼
想睡覺做夢吧
以后有事沒事就打電話去騷擾一下。
他可以不接的。但是,說不定就錯過什么重要的電話了。
抬頭看到阿芙蘿迷惑的目光。
于是笑了笑,解釋說道“哦,我是和朋友開個玩笑。”
阿芙蘿甜甜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但是,張庸剛才撥打的號碼。她早就記住了。
不但記住。還知道張庸是往日本駐上海總領事館打電話了。
這個家伙
好像挺有趣的。也壞。
三更半夜的故意將別人吵醒。故意折磨別人。
張庸也笑笑。
繼續打電話。
這才是正事。
叫人來將藤條箱拿走。
不久,田七開著車過來。將藤條箱搬上車。走人。
張庸則是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
給了錢的。肯定得住。
這一覺睡到十分舒坦。
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天色大亮。
看看手表。哦。已經早上十點多。好像也沒有睡多久嘛。
繼續睡。
直到十一點多才起來。
發現費新慶已經去了二樓的餐廳。于是也下來了。
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費新慶會懷疑是他拿走的藤條箱嗎
沒關系。隨便懷疑。他就是要看看費新慶的反應。
結果,費新慶看到他,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似乎對他有印象。卻又想不起來。
張庸
看來,自己下手重了。
費新慶現在這個樣子,明顯是有腦震蕩后遺癥啊
記憶模糊。
神志不清。
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那就沒事了。
大馬金刀的坐下來,笑著打招呼,“費老板,好久不見。”
“你,你認識我”費新慶果然疑惑。
“你是天津衛四海錢莊的費老板,我當然認識啊”
“那你是”
“我叫秦川。是給王克敏王主任做事的。你對王克敏主任有印象嗎”
“王、王”
費新慶吃力的思考著。卻是不得要領。
張庸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好像昨晚自己也沒有特別用力啊怎么就將費新慶打傻了
你看阿芙蘿都沒事啊她一個女人都沒有失憶。
莫非,費新慶是裝的
不由得提高幾份警惕。
然后發現自己是想多了。費新慶是真的被打傻了。
怎么說呢流口水這樣的,還可以偽裝。但是,散漫而空洞的眼神,卻是裝不出來的。
這個家伙一直在試圖撿回自己的記憶。但是每次都失敗。每次都是著急的額頭直冒汗。
“費老板,你要去看醫生嗎”
“我,我”
“費老板,你來上海是有要事嗎”
“我,呃”
費新慶還是迷迷糊糊,渾渾噩噩。
他似乎想起自己要去做什么事。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于是就更加著急了。
張庸暗叫有戲。
于是循循善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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