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需要。
“謝謝。”阿芙蘿一邊登記,一邊說道,“張先生,恭喜你開通了飛信會員”
“什么信”張庸感覺這個名稱非常古怪。
“飛信。”
“哦”
于是無語。
原來這年代就有飛信了啊
厲害
“張先生,我現在查詢到,有兩位先生給你留了書面訊息”
“誰”
“你自己看吧”
阿芙蘿進入后面的房間,然后拿了兩個信封出來。
張庸接過信封。發現信封的表面都是光禿禿的。只有他張庸的名字。手寫的。字跡娟秀,估計是女性。
可能就是阿芙蘿,或者是其他白俄女人寫的。中文居然寫的很不錯。
繁體中文看起來似乎也比較美觀
將其中一個信封打開,發現里面只有一個名字,還有一個電話號碼。
名字是塔納瓦羅。電話號碼是五位數。
有點期待。居然是塔納瓦羅回來了不錯。不錯。子彈帶回來沒有
打開另外一個信封,里面有一張信紙。拿出來。飛快的掃一眼。發現是朱原留給自己的。面有一個地址。
奇怪
朱原留給自己的訊息
之前和他見面的時候,他也沒有提到啊難道是忘記了
不對
可能是朱原以為自己知道了。
事實,自己并沒有從馬迭爾旅館接收到任何的訊息。錯過了。
如果不是林小妍告訴他,他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
“張先生,您需要傳遞訊息給其他人嗎只有飛信會員才能互相傳遞書面訊息哦。”
“我知道了。暫時沒有。”
“請。”
“謝謝”
張庸和林小妍來房間。
剛好,這個房間也是在四樓。在費新慶的隔壁。但是費新慶不在。
奇怪,那個家伙已經神志不清,能跑哪里去
難道是記憶逐漸恢復了
關好房門,張庸熟練的開始脫衣服。
林小妍卻是臉色轉冷,“張,你先說清楚,山口洋介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張庸故意裝傻。
“山口洋介沒有死。”
“死了。”
“他沒有死。”
“死了。”
張庸一口咬定。
誰說他沒死你拿出證據來。
果然,林小妍沉默。
她的臉色在不斷的變化。顯然是猶豫不決。
張庸將衣服脫掉,往床一躺,拉過杯子,蓋著自己。然后睡覺。
管你。我正好困了。睡覺。休養生息。
你要深談,我們就深談。不談就睡覺。
“有人向你告密”
“什么密”
“你是不是知道山口洋介不是一般人”
“他是日諜。當然不是一般人。奇怪,你為什么一直說山口洋介沒有死我親手打死的啊”
“相片呢”
“你之前沒有告訴我要拍照。他已經死了。被處理了。我怎么拍照”
“怎么處理的”
“放在汽車里面燒掉的。連人帶車。毀尸滅跡。”
“那就是死無對證了”
“也不是。我的手下都是人證。他們都看到的。”
“為什么要燒掉”
“因為他是交通銀行的職員啊孔家不想他被辨認出來。然后被人攻訐。于是就”
“張,你騙我”
“如果你沒有騙我,我當然也不會騙你。”
“你”
林小妍再次猶豫不決。
顯然,張庸的話,她已經聽懂了。
畢竟,她是特高科的人。是非常聰明伶俐的。聞歌知雅意。
“毛利兔丸”
“毛利兔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