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下令開槍”
“是。”
“你不怕打中其他人嗎”
“不怕。”
“為什么”
“從理論來說,不顧人質的死活,才是終極的反恐方案。”
“你,你,你胡說”
“我沒胡說。”
“你,你還有理由”
“楊次長,你冷靜的聽我說。”
“你說。”
“如果束手束腳,畏首畏尾的話,以后只會發生更多這樣的劫持事件。我不希望還有第二次。必須告訴所有劫匪,你們一旦采取這樣的行動,結果只有死。哪怕是人質全部死光,你們也不會達到目的。”
“那,那,人質被打死了。你怎么處理”
“賠錢。”
“人命關天。”
“楊次長,如果讓我處理,我的態度就是這樣。如果對我不滿意。那換其他人來處理好了。否則,以后還會發生這樣的事。你越是手軟,類似的事情就會越來越多。到那個時候,會有更多的人遭受傷害。我這是長痛不如短痛。希望理解。”
“你,你”
“楊次長,我知道我說的話很冷。很無情。但是,我一直行走在黑暗邊緣。對于我來說,以暴制暴,是最根本的遏制敵人的手段。敵人兇殘,你就要比他更兇殘。”
“你,我不和你說了。”
“請”
張庸點點頭。讓開道路。
楊次長整整大衣。大踏步的去了。
楊麗初跺跺腳。橫了張庸一眼。急急忙忙跟去。
結果,楊次長沒有要她跟著。楊麗初只好悻悻折回來。看著張庸,眼神幽怨。
“拜托,你就不能說的委婉一點嗎”
“不能。因為我不希望有下次。如果今天我們答應劫匪的條件。我保證,明天就會有第二起劫案。”
“你”
“我的處置方式就這樣。你們如果覺得不妥,換人處理吧”
“你”
“對了。空警四團在哪里我要去見他們。”
“跟我來吧”
楊麗初只好抖擻精神。轉移注意力。
雖然,她也覺得張庸很冷,很無情,可是,似乎也有道理。
“組長”
忽然,韋方銓叫道。
張庸扭頭。看到韋方銓拿出一個小本本。
是在劫匪的尸體面找到的。
劫匪被打死以后,張庸也沒有親自去檢查。
以為是一般的劫匪。懶得去多看一眼。讓手下去檢查就行了。
結果,韋方銓從劫匪的身,找到了一個小本本。張庸拿過來翻了翻,發現面有很多電話號碼。
難道是個私人電話本
不對
都是四位數
這不是電話號碼。而是電報碼。
問題是,所有的數字,都是9開頭的。不是一般的電報碼。
一般的電報碼,好像是按照筆畫順序來排列的。從7000開始,字的筆畫就很多了。9開頭的字,筆畫更多。
正常的一封電報,不可能全部都是9開頭的電報碼。
所以,這些電報碼必須經過轉換。才能得到準確的電報碼。然后才能翻譯出來。
這就是破譯。
是非常痛苦,非常枯燥的工作。
成功率可能只有不到1,失敗率卻是超過99。十分考驗人。
奇怪
幾個劫匪的身,怎么會有這樣的電報碼
草率了。沒有留活口。
難道這幾個劫匪,居然是有來頭的
可是,地圖顯示,他們并不是日諜。
那又是什么人
唉
真是多事。
將電報碼收起來。
不管了。等以后遇到高手再說。
這種電報破譯,估計只有娜塔莎才能做到。她絕對是天才。
“對了。”張庸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轉頭對楊麗初說道,“給我一張你的近照。”
“做什么”楊麗初狐疑。
張庸拿出一張空白的德國簽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