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張庸坑得很慘。
明明是空箱子。但是誰也不相信。
因為張庸做的太天衣無縫,沒有任何破綻。所以,別人都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被張庸耍了。可是,問題到底出在哪里,她也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每次看到張庸,心情都十分復雜。
她想要知道答案。同時,又恨不得掐死對方。同時,理智又告訴她,如果殺了張庸,后果不堪設想。糾結中,感覺要瘋了。
“梅小姐,請下車。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
“我們到一邊去聊。”
“哼。”
梅婉君終于下車。
張庸隨手打開旁邊的一個空房子。
沒有人在。暫時借用。
梅婉君緩緩的走進來。警惕的打量四周。
“請坐。”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簡單的咨詢一下。火曜會,你知道嗎打過交道嗎”
“你問這個做什么”
“有用。”
“你遇到火曜會的人了”
“不知道。有可能。要不,你跟我去一下現場”
“剛才是你開槍”
“是。打死了兩個日寇。胳膊上有個標志。有人說是火曜會。但是我無法確定。”
“伱先告訴我,手提箱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面的黃金和現鈔,都被我藏起來了。”
“你是怎么藏的”
“先跟我去現場。”
“好。”
梅婉君咬咬牙,答應了。
她必須知道答案。她已經失眠很久很久了。
自從拿到空箱子以后,又無法辯解,她就一直處于半失眠狀態。還越來越嚴重。
解鈴還須系鈴人。
除非是張庸說出答案,否則,她估計以后都沒辦法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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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
“哼”
張庸在前面帶路。
將梅婉君帶到兩具尸體的旁邊。
梅婉君蹲下來,仔細看了看。搖搖頭。又悄悄的觀察四周。
“有什么發現”
“的確是火曜會的人。”
“原來如此”
張庸點點頭。同時暗暗好奇。
她是在打量什么難道四周還有什么危險地圖沒顯示啊
“你看什么”
“我擔心土曜會的人在附近。”
“土曜會”
“金木土水火,五行,七曜。”
“還有兩曜是什么”
“日、月。”
“哦。”
張庸若有所思。
這些日寇有毛病啊搞那么多小團體。
軍部也不管管
一堆亂七八糟的特務機關之外,居然還有什么曜。一個還不夠,還要搞七個
真是閑的蛋疼。
后世就知道一個特高科啊
估計這些秘密的特務機構,資料肯定是被銷毀了。
“跟我來。”
梅婉君忽然咬嘴唇。然后拉著張庸的手。
張庸
咦什么情況
你拉我的手做什么我和你不熟
梅婉君將他拉到一旁,迫不及待的問道“手提箱里面的東西,你藏哪里了什么時候藏的”
“我只能告訴你藏哪里。”張庸當然不會和盤托出。
“在哪里”
“我身上。”
“什么”
“就在我身上”
“不可能。”
“為什么”
“又有金條,又有現鈔,你身上能藏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