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詭異的感覺。
明明是死到臨頭,但是還能笑的出來。
“伱是張庸?”
“對。我是張庸。”
“你想查我們?”
“對!”
“你去死吧!”
韋居禮忽然暴躁起來。
張庸抬手又是一巴掌。將他打暈過去。
瑪德,囂張是吧?
“搜!”
擺擺手。
所有人立刻行動起來。
同時,張庸下令將殘存的七個護衛都拉過來。
搬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張庸坐在桌子后面。拿出一把駁殼槍。張開機頭。放在桌面上。
又叫人拿來一個鬧鐘,背對著自己擺放。
七個護衛臉色都是陰晴不定。
“我叫張庸。我負責調查女學生被害一案。我先說明,有一具尸體,是從金川門附近運出去的。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什么都不知道。”
張庸慢吞吞的說道。
目光掃過每一個人。
“你們都有機會招供。我給你們機會。”
“但是,每人只有一次機會。一次機會就是一分鐘的時間。”
“如果一分鐘之內,你們不愿意回答。那就去閻王面前報到。都聽明白了吧?”
“如果其他人全部招供了,你就沒有機會了。”
張庸拿起駁殼槍。
指著最左邊的人。
“從你開始。一分鐘時間。”
“我,我……”
“不著急。一分鐘時間。自己看鬧鐘。想好再回答。”
“我……”
那個護衛冷汗直冒。
鬧鐘上面的秒鐘,滴答滴答的跳動。
“我說,我說,人不是我殺的。是大帥自己殺的。是他掐死的……”
“怎么掐死的?”
“他,他吃了福壽膏,太興奮了,做、做完,還沒盡興,讓那個姑娘也吃。那個姑娘不愿意,于是他就,他就……”
“然后呢?”
“尸體,尸體……”
悄悄斜眼看著旁邊兩人。欲言又止。
張庸的目光鎖定那兩個人。
那兩人頓時緊張了,急忙說道:“我們沒有殺人,我們沒有殺人,我們只是負責轉運尸體……”
“轉運到哪里?”張庸冷冷的問道。
“金川門。”
“你們通知誰來運走的?”
“我們……”
兩人互相對望一眼。
顯然,這個問題的答案,觸及到了秘密。
張庸拿起駁殼槍。
啪!
槍響了。
一人當場斃命。
不說?
那就去死吧!
反正遲早都是要死的。
槍口對著另外一個人。
“我,我,我說,我說,是陸萬象,陸萬象……”
對方急忙招供。
生怕慢了一點,子彈就打眉心了。
“陸萬象?”
“對,對……”
“做什么的?”
“他,他……”
啪!
槍響了。
仰面倒下。當場斃命。
不想說?
去死吧!
啪!
啪!
張庸連續扣動扳機。
將剩下五人全部擊斃。
都是禽獸。全部都得死。
全部都是眉心中彈。
打胸口不安全。
萬一心臟長另外一邊呢!還得補槍。
“將韋居禮帶上來。”
“是。”
很快,韋居禮被押上來。
這個家伙,依然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直到看到地下躺著的護衛尸體。
“張庸,你瘋了?”他頓時尖厲的吼叫起來。
“你的罪行,你自己清楚了?”張庸語調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溫柔。
“委座親口跟我許諾……”
啪!
槍響了。
子彈打中右邊膝蓋。
韋居禮頓時渾身一軟,整個人癱瘓在地上。
“你……”
啪!
槍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