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射用的炮彈就在這里。迫擊炮的隱藏地點也招供了。我正準備去挖出來。”
“我也去。”
“好。”
“帶上他……”
張庸轉頭看著日諜。
日諜又急又怒。
你們這是污蔑啊!我根本什么都沒有說!
我根本沒有招供好吧?
什么迫擊炮,我根本沒有見過。你們不要誣陷……
“我什么都沒有說……”
日諜著急的辯解。結果,沒有人理會他。
谷八峰以為是日諜嘴硬,早就司空見慣。
出發。
張庸裝模作樣的尋找。
終于,找到迫擊炮的所在。但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具體位置。
“應該是附近。到處翻翻。”
“我來吧!”
谷八峰親自動手。
結果,很快找到被隱藏的迫擊炮。
“找到了!”
“找到了!”
谷八峰高興的叫起來。
張庸點點頭。表示祝賀。證據又多一樣。
這是憲兵司令部挖掘出來的。功勞歸憲兵司令部。委座就不會再罵谷家兄弟了。
“日諜這活干的好粗糙。埋藏的那么草率。”
“是啊!”
張庸言不由衷。
不是日諜草率。是他自己草率。
當初,張庸自己埋藏的時候,活兒干的確實挺粗糙的。
主要是好累。又趕時間。來不及。
別人挖坑,看起來挺容易的。但是,輪到他張庸親自動手,才發現沒有那么簡單。大坑很難挖的。
最后實在是挖不動了。于是將迫擊炮草草放進去。上面撒的都是浮泥。
他著急著將迫擊炮起出來,就是擔心被人意外發現。
還好,一切順利。
屎盆子完全扣在了日諜頭上。
其實,這樣的栽贓嫁禍,是很幼稚的把戲。
但是,國際準則就是這樣。
沒人在乎真相。
只在乎結果。
一包洗衣粉,就足夠發動一場戰爭。甚至,可能連洗衣粉都不需要。
“給他錄口供。”
“好。”
“白紙黑字的寫清楚。按手印。”
“明白。”
谷八峰心領神會。
日諜抗拒,不愿意簽字畫押?
沒事,憲兵司令部有一萬種辦法,做的漂漂亮亮的。
保證比本人簽字畫押做的還像真的。
“你們冤枉好人……”
“你們冤枉好人……”
日諜有氣無力。
好憋屈。
就這樣被栽贓嫁禍。
卻沒有辯駁的機會。辯駁也沒用。
隨即,嘴巴被塞上破布。
“將人帶走。”
“好。”
谷八峰去安排。
一個電話,附近的憲兵就趕來了。
押解著日諜回去憲兵司令部。完成后續的各種操作。做到白紙黑字,鐵證如山。
張庸則是前往花旗銀行。
宋子瑜的賬戶在花旗銀行。他準備將美元存進去。
先打一個電話回去上海花旗銀行,找顧小如,問問她在這邊有沒有熟人。答復說沒有。
遺憾。只好進去,按照一般程序操作。
結果,非常繁瑣。
等全部手續辦妥,已經是下午。
白白的錯過了午飯時間。饑腸轆轆的。于是找地方吃飯。
吃得差不多,已經是下午五點。
咦?晚飯時間?
那剛才這一頓,到底算什么飯?
忽然,地圖提示,林菀出現了。
和林菀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個紅點。幾乎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