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繳獲日寇的。新型的。小巧的電臺。
放在桌面上。還有各種配件。
“電臺,給你們。你們自己和上級聯系。”
“什么?”
“我只負責將你們送到這里。上船以后,你們自己決定要去哪里。但是,絕對不能回到金陵。”
“什么?”
“另外,我再給你們五十支駁殼槍防身。”
“什么?”
三個紅黨骨干都是狐疑不已。
給電臺?
給武器?
去攻打閻王殿嗎?
哦,不是。好像真的要釋放他們。
因為真的有人用籮筐將武器彈藥拿來了。駁殼槍。子彈。
他們急忙安排人。將武器彈藥拿好。
終于是確信自身安全。
重新坐下。
“你是哪位?”
“張庸。”
“你真的要釋放我們?”
“不。你們已經死了。”
“什么意思?”
“在我們這邊,你們已經是死人。你們的檔案,都已經被徹底銷毀。從理論上來說,世界上再也沒有你們這些人。”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我已經處決了你們。你們都已經死了。”
“不能回到金陵?”
“最好是不要回到滬寧杭。”
“好,我們答應了。”
“那你們將電臺帶走,和上級聯系吧。趕在天亮之前開船。我很忙。白天還有很多活的。”
“好。”
三個紅黨骨干將電臺帶走。
張庸注意到,那個柔弱的小姑娘,居然是報務員。
或許,她就是因為這個被抓的吧。
報務員,終究是有一些職業病的。
對于徐恩曾這些人來說,一眼就能看出來。被抓也是正常。
“東家……”
石秉道還是滿腹疑惑。
這樣大張旗鼓的放人,真的沒問題嗎?
還給電臺?
還給武器?
張庸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石秉道。
石秉道越發疑惑,“你看我做什么?我是在擔心你這樣做,會不會……”
“我在想,你以后有沒有機會上天安門。”張庸回答。
“什么天安門?”
“沒事。隨便說說。你是哪年入黨的?”
“1925年……”
“不錯。你的資歷也很老了。比李云龍還要老。有希望。”
“李云龍是誰?”
“也是你們那邊的。參加黃麻起義的。”
“哦……”
石秉道還是不明所以。
又看到張庸招招手。有人抬來幾籮筐的大洋。
白花花的。沉甸甸的。現大洋。
“這是……”
“每人十個大洋。算是路費。”
“十個?”
“對。”
“張庸,這到底是……”
“不該問的不要問。拿錢。吃飯。上船。走人。以后不要回滬寧杭。”
“好吧……”
石秉道只好去安排。
納悶的將大洋發下去。每人十個。
大部分人都不是很在意。
相對于大洋,他們更想要武器彈藥。
張庸忽然朝那個姑娘報務員指了指,說道:“借她幫我發幾個電報。”
石秉道只好又去和那個姑娘溝通。
姑娘開始的時候不愿意。后來才磨磨蹭蹭的過來。
張庸已經寫好了電報內容。
還有密碼本。
“發給日本人?”姑娘疑惑。
“準確來說,是日本人能收到。”張庸糾正對方的說法。
“競技神回去樸茨茅斯?約克城回去諾福克?”
“對。分兩次發。一次發一段。”
“知道了。”
姑娘開始編碼。
然后熟練發出。
“還有。”
“加賀號正駛往吳軍港?換頻率?”
“對的。”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