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騎馬的報務員絕對是鳳毛麟角。
完蛋……
之前沒有考慮好。
幸好,還有時間,還可以到處尋找。
偌大的東北軍,應該能找到一兩個吧。如果真的沒有,也沒辦法了。
忽然咧嘴笑。
卻是想到了智取威虎山里面的女衛生員。
好像偶像劇的標配,必須有一個美麗的女衛生員,或者是一個美麗的女報務員。
實在不行,來個風騷的女特務也行啊!
但是抽煙的不要。
有紋身的也不要。
其實,那些日寇特高課的女妖精真的不錯……
“你笑什么?”
“沒什么。我現在還要去辦點事。我們明天再出發。明早,帶著你的人,在北門等我。”
“好。”
閻廣坤答應著。
無意中又看到張庸邪魅的笑容。
搖頭。
這個家伙。想啥呢?
笑容這么詭異。怎么感覺越來越邪惡了?
“孫德喜!”
“到!”
“去警察署。”
“是!”
張庸帶著騎兵連。興沖沖的來到警察署。
警察署上下,頓時一團慌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署長急忙迎接出來。
對方可是炙手可熱的專員大人啊!
委座心腹。
焉敢怠慢?
“專員大人大駕光臨……”
“將所有和土匪有關的,或者是和土匪有過接觸的囚犯,全部提出來。”
“那可多了。”
“多?多少?”
“好幾百……”
“沒事。全部提出來。”
張庸揮揮手。
不怕人多。就怕人不多。
直接去署長辦公室。拿起電話。打去67軍軍部。
“喂……”
“吳軍長,我是張庸,麻煩派一個營來警察署監獄。帶武器。”
“是。”
吳珂仁急忙答應。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立刻安排一個戰斗力最強的步兵營趕來。
足足四百多號人。全副武裝。連重機槍都扛上了。迫擊炮當然有。
這邊,張庸放下電話。大馬金刀的坐下來。
看著緊張的警察署長。
“不是來問罪你。是我要出去剿匪。需要土匪的資料。所以,需要從囚犯里面找。”
“啊……”
警察署長這才松了一口氣。
剛剛他連遺言都想好了。還以為張庸是要自己腦袋。
氣勢洶洶的帶著騎兵連殺到。全副武裝。兇神惡煞。誰能想到,對方其實是沖著囚犯來的?
“牢房里面關押的道上的人多不多……”
“挺多的。”
“那就行了。他們知道的道上信息肯定很多。”
“很多消息都是以訛傳訛。做不得準的。有些家伙很狡猾的。故意說錯,或者編造……”
“沒事。我會甄別的。你給我去找幾十個筆桿子。”
“筆桿子?幾十個?”
“對。筆桿子。我要囚犯的筆錄。他們說的信息,我要記錄下來。”
“這……”
“不是有老師嗎?他們就是筆桿子啊!請他們來幫忙。每人兩塊錢法幣,就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管晚飯。管宵夜。進入大門就先給一塊錢。離開的時候再給一塊。”
“是。”
“拿著。”
張庸扔出去一沓法幣。
這個東西,他是完全可以慷慨的。多的是。
每人兩塊錢法幣,應該可以了。這是他張庸親自掏出來的錢,估計警察署長不敢貪污。
否則……
呵呵……
果然,警察署長不敢怠慢,急忙去安排。
隨后,張庸就帶著騎兵連,來到監獄。警察署長也是急急忙忙的跟著到來。
監獄在靠近郊外的位置。四周很荒涼。
四月份,春寒料峭,放眼四周,依然是光禿禿的。沒有什么綠色。
“請。”
警察署長在前面帶路。
張庸默默查看監控地圖。沒有發現黃點。
看來,所有的紅黨分子,都已經被釋放。剩下的,應該都是刑事犯了。
其中相當一部分,就是抓獲的土匪。
土匪沒有好人。
哪怕原來是好人,做了土匪以后,也是血債累累。
言情小說都是騙人的。事實上,土匪的世界,非常殘酷,非常黑暗。投名狀是必須的。有時候需要很多份投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