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這是我們本地的香煙,你嘗嘗。”
交際認識的開始就是套近乎,齊衛海很熟練,不著急談正事。
陳益道了一聲謝,拿起桌上的煙盒打開。
看著陳益點燃香煙,齊衛海笑著詢問“陳隊長覺得怎么樣”
陳益點頭“口感不錯,味道的話應該是我不習慣,總體挺好的。”
齊衛海“那一會陳隊長走的時候帶幾條,我這里很多,這可是焦城品質最好的香煙了。”
陳益看了他一眼,說道“齊先生,咱不整虛的,您也知道,我時間寶貴,浪費的時間越多,吃虧的是我們自己,賺便宜的是輝生集團。”
聞言,齊衛海尷尬,訕訕道“陳隊長說的對,我就是緊張了一點,平時不這樣的,平時不這樣”
兩句話讓陳益了解了齊衛海的性格,多少帶點唯唯諾諾,不知是原本如此,還是這幾年讓輝生集團給嚇的。
可能,兩者都有吧。
“齊先生,聽齊婷說您和輝生集團打過很多次交道,具體是和誰呢武德山,還是武勇。”陳益詢問。
齊衛海道“武德山。”
陳益“他具體對你做過什么,說的簡潔點。”
齊衛海回答“強行拿走了公司的股份,用卑劣的手段爭奪合作伙伴,還差點殺了我。”
他已經提前準備好了,說的很快,不用思考。
能看到他臉上帶著屈辱和憤怒,還有一絲余悸。
陳益略微沉吟,道“股份合作伙伴輝生集團在認認真真的做化妝品生意嗎”
齊衛海“前幾年是這樣,公司在發展階段,他們需要急劇擴張,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說出來不怕陳隊長笑話,當時在焦城,提起化妝品可沒有人不知道我們騰躍啊,可惜現在已經沒啥存在感了,照這架勢用不了幾年,我們騰躍就得倒閉,倒閉之前說不定武德山還會低價收購。”
說到最后,他深深嘆了一口氣,既無奈,又迷茫。
陳益道“齊先生放心,很快就會過去的,說說武德山差點殺了你的事情吧,具體怎么回事”
提起這件事,齊衛海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道“他他把我吊在粉碎機上面,我的腳距離粉碎機只有一厘米啊,這把我嚇的我只能在合同上簽字。”
陳益“什么時候的事”
齊衛海“四五年前了吧。”
陳益“那時候齊婷和梁易談戀愛了嗎”
齊衛海“還沒有呢。”
陳益“關于輝生集團的事情,你和梁易交流過嗎”
齊衛海“他倒是來問過我,但當時我不敢和他說太多啊,還提醒他不要再查輝生集團了,鬧了點不愉快,現在回想起來是我太懦弱了。”
“陳隊長,你們已經抓了武澤判死,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武德山了啊”
陳益點頭“當然。”
齊衛海松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如果需要我作證的話,我我可以,不過還是希望陳隊長能派人保護我,我不是膽小啊,就是就是”
陳益表示理解“好,沒問題。”
他覺得齊婷和他父親的性格不太一樣,倒也正常,齊衛海經歷的事情更多,而齊婷目前看起來并未受到任何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