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時候陳先生應該已經看到了,石畫,浮雕,還有周圍這些擺件,以及我們頭頂的水晶吊燈,都是偏詭異的一種風格。”
說到這里,她笑出聲“不用擔心更不用害怕,只是一種風格而已,人各有所愛,白骨骷髏在大家印象中雖然不吉利,但原因來自于外界的偏見認知以及對死亡的恐懼。”
“實際上,所有脊椎動物死后都會變成骨骼,包括我們自己,這是客觀事實,有什么可怕的呢”
陳益同意這番言論“陳小姐說的不錯,確實沒什么可怕的,不但不可怕,還應保持尊重,不是尊重白骨,而是敬畏死亡。”
陳詩然目光亮起“陳先生說話有水平,不愧是陳氏集團的公子,剛才多有冒犯,厄影云麓非常歡迎陳先生的到來。”
陳益“陳小姐客氣。”
此時姜凡磊忍不住了,發問“籍先生到底是誰啊”
他不覺得問出這個問題會很冒昧,因為那個龔耀光顯然是知道的,肯定不算秘密。
果然,陳詩然并無不滿,看向姜凡磊道“籍臧陽,知道他的人不多,主要集中在帝城頂流社會。”
頂流社會
姜凡磊心中腹誹,上流社會就上流社會吧,還發明了一個頂流社會,看把你們能的。
能有多頂流比人家多倆頭啊
“籍臧陽”
陳益對這個名字感到陌生,可能是因為并非帝城本地人的緣故。
“這位籍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他問。
陳詩然目光轉到陳益身上,說道“近幾年各行業都有涉及,早年主要是礦產起家。”
礦產
陳益眉頭一挑,國家礦產是不可能私有化的,那么籍臧陽所謂的礦產生意,應該是來自國外。
涉及礦產,那肯定非常有錢,能在厄山頂上修建莊園也就不足為奇了。
他隨意瞟了一眼鐘木平,發現對方的臉色再次悄悄升起難看。
“這個陳詩然,不會是籍臧陽的干女兒吧”陳益升起了惡趣味猜測。
漂亮的女人活躍在上流社會,只要沒有背景,有些事情肯定避免不了。
陳詩然身家數千萬,其實根本不夠看,連腳下的莊園都蓋不起來。
卻不知她為何會選擇嫁給鐘木平,亦或者鐘木平屬于入贅
關于莊園主人籍臧陽的話題很快略了過去,龔蔚帆倒是對陳益有了興趣,詢問對方是否可以接受采訪,主要圍繞陳氏集團展開。
陳益表示自己做不了主,如果真有興趣的話可以去陽城,他愿意引路。
于是乎,龔蔚帆也把名片遞了過來,能聚在一起就是緣分,有效社交是他們這些人的必修課。
漸漸的,八人開始分成各自的小圈子,共同聊天結束了。
龔耀光和龔蔚帆叔侄在敘舊,陳益方書瑜三人低聲交流,陳詩然和曲林江有說有笑。
這就尷尬了,單獨留下一個鐘木平。
他還是不在意,靠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心態控制的很好,至少表面是這樣。
期間,藉祥送來一盒名貴雪茄供大家享用,隨后繼續去忙碌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