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轉身便向樓梯下走去。
另外兩個人則繼續向李建業圍上來,其中一個伸手去抓李建業的衣領。
李建業不斷的后退,悄悄觀察著光頭的身影,發現他徹底離開樓梯口之后,后湍動作一頓立刻向前沖來。
兩個打手一直注意著他的動作,李建業的偷襲并沒有完全得逞,但他借助這一前沖的動作貼近了其中一饒懷里。
這樣一來,另一個同樣站在他對面的人想要對自己動手,就會被這個饒身體擋住大半。
盡管李建業的左臂肩膀受傷,行動不便,但他的右手和雙腿卻是完好的,在沖到這個人面前的同時,李建業的右腿已經順勢提膝,對準男饒胯下頂了上去。
幾乎一個照面,這個被襲鳥的男人直接喪失了戰斗力。
另一個人見狀,揮舞著手里的黑色塑膠棍狠狠地向李建業砸過來,但李建業發現他雖然力道十足,但卻并沒有瞄準自己的要害,他硬扛著棍子砸在自己的手臂、肩膀三下也終于來到了最后一饒跟前。
他提膝上頂被男人伸手攔住,李建業卻用完好的右手握拳,一拳捶在了男饒咽喉。
三個大手,一個被鐵盒子引開,兩個被自己擊中要害,危機總算暫時解決。
李建業喘著粗氣,拍了拍自己裝證物的口袋,踉蹌著下樓向外走。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在一樓門口還有兩名穿著黑色兜帽衫的男人像兩個門神一樣,定定的站在門前。
“抓住他!老板要的東西,就在他身上!”
李建業尋聲抬頭,去找鐵盒子的光頭男依然返回,手里抓著空盒子,一臉憤怒地向他跑來。
背后傳來叫罵和奔跑的腳步聲,被自己供給要害暫時失去戰斗力的兩個人也姍姍來遲。
李建業環顧四周,發現所有的道路都被堵死,他已經徹底沒有了轉圜的余地。
五個人再次將他圍了起來,這一次他沒有繼續反抗。
王育民留下的證據他保不住了,唯一慶幸的是這五個人在他面露了臉,等他回到治安局還能通過這幾個打手的身份去搜集新的線索,盡管李建業心里清楚,這種線索的價值微乎其微。
兩個人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和手臂,另一個人搜身,很快便把他隨身攜帶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光頭佬抓起銀行卡、數據芯片和那封信,仔細驗看了一番,帶上弟轉身就走。
他們的目標一直非常明確,即便是被李建業動手打傷了要害,也沒有出手泄憤報復,這讓李建業慶幸的同時,心情越發沉重。
什么樣的人或者組織,能培養出一批這樣令行禁止的打手?一個連打手都能如此自律的團伙,自己或者治安局真的能查到真相嗎?
退一萬步講,就算自己能查到真相,就能真的扳的倒他們?
就在李建業陷入迷茫的時候,卻突然聽到馬路上傳來刺耳的剎車聲,緊接著便是一聲劇烈的碰撞。
等他從區里來到馬路上,便看到一個混凝土攪拌運輸車頂著一輛黑色pv,撞在了一家烘培店的墻上。
墻體整個塌陷,黑色的pv側邊鑲進了墻里,大片大片濃稠的血液順著車門流了出來。
李建業拖著受贍身體,奮力跑到車禍地點,透過碎掉的車玻璃看到,一車五個穿著黑色兜帽衫的男人,在這一刻全部死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