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的意思我明白,但我需要提醒你的是,沈言酒吧殺人案我們目前沒有任何直接或間接的線索。”
李建業指了指桌面上的信件:“我是根據受害饒線索去追查發現的這封信,沈言曾經就是孤兒院的一員,王育民是孤兒院的護工,這不是一個巧合。”
“無論沈言是在報復也好,還是其他什么目的,孤兒院的線索,是不可能繞過去的!”
王建:“只有一封信,你要怎么查……”
李建業:“我還有名單,那個記錄著名單的存儲器已經交給技術中心的同事加緊破譯了。”
其實李建業心里清楚,即便是有了名單,也不算什么實質性的證據。如果想要調查孤兒院的案子,那些被報失蹤的孤兒的尸體才是最關鍵的證據。
但這尸體在一年前就沒有找到,現在又過去了這么久,找到的概率更是微乎其微了。
蔡雍禾沉默的思考了一會兒,道:“把這封信打印一個副本,帶著副本再去審一審沈言,聽聽他怎么。”
“他既然在當年的案子里去而復返,就一定是帶著目的回來的。到現在,也總該透露些東西了。”
“我去。”
李建業應了一聲,抓起信件便往檔案室走去。
證物室里,王建看向蔡雍禾,臉色不那么痛快地詢問道:“蔡局,您真準備讓李隊重啟當年的案子?”
“日升孤兒院的案子,是李建業心里的一根刺。”
蔡雍禾嘆了一口氣:“你來的晚不知道,在那些失蹤的孩子里,有一個男孩就是李建業五年前親自送到孤兒院的。”
……
檔案室里,李建業拿著復印好的信件剛走出門就遇到了技術部的陳。
陳:“李隊,您送來的存儲器,數據已經提取出來了。里面有一份電子表格,還有一段視頻。”
李建業點零頭:“辛苦了。數據先發我一下,我一會兒看。”
“好嘞李隊,我一會兒傳到您的ap手環上,您記得查收。”
一邊著,陳拿著存儲器本體,向證物室走去。
李建業則擺弄著自己的ap手環,一邊向審訊室走。
很快,他便接收到了陳發來的文件,并順手打開了記載名單的表格。
然而,名單上第一個名字卻讓他呆在了原地——
李建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