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結束,那些傷痕累累的保鏢們都不由松了一口氣。
不過那受到他們保護的美婦人此時卻沒有放松,看著滿地的豺尸與這片熟悉的大山,神色緊張的對那剛子說道:
“剛子,我們快走吧!這些豺狗們極為兇殘,報復心極強,不可能這么輕易放過我們的。而且這里血腥味太重,恐怕會引得其它猛獸的到來。”
此時他們個個都帶傷,恐怕要再來一次剛才那種局面,他們這一伙人都得交待在這里。其他人聽到這位從小生活在這片大山里的老板娘這樣說,連忙收拾東西護著母女兩離開這里。
汪~汪~
但事情豈會這么簡單,他們才走了個一里不到。那令人驚恐的犬吠聲就又在道路旁邊的大山中響起,由遠即近,那股動靜直聽得正在趕路的幾個人頭皮發麻。
豺狗一直是群居動物,尤其是這片森林的豺狗們更是如此。因為它們在這片森林中很少有敵手的原因,它們平日狩獵都分散開來,并不是全部一起。
此時的情況,無疑是那幾只幸存的豺狗把它們的其他同伴引了過來。打不過就叫幫手,這可是豺狗們的優良傳統,除非它們可以確定是就算搭上整個族群都打不過的敵人,才會放棄報復。
密密麻麻的犬吠聲正自四面八方向他們包抄而來,那不斷顫動的草叢與低沉的吼叫聲,令在場的人不由心生絕望。從這些動靜來剛,這次來的數量絕對是剛才的幾倍。
看來這是一支有上百只成年豺狗的族群,面對這一幕,恐怕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能逃過它們的獵殺。
“媽媽,爸爸怎么還不來救我們,他不要我們了嗎?”
似時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勁,尤其是聽到遠處的動靜,想起剛才的情景后,不由心生恐懼,那女孩不由在她母親懷中哭了起來。
“欣兒不哭,爸爸很快就帶人來救我們了!”美婦人一邊安慰自己的女兒,一邊對那剛子說道:“還沒聯系到他嗎?”
“山里的信號不好,還沒有聯系上浩哥。放心吧!我剛子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會保護你們離開這里。”
面對這危險的一幕,他們到底是軍人出手,不但沒有做出獨自逃跑的行為,反而依然堅守在雇主身邊,用生命堅守他們的職業道德。
那美婦人聽到這話,眸子不由暗淡起來。沒想到這次自國外回家,竟然會遇到這樣的危險。想起她那很多年沒有見到的年邁母親,她一人獨自生活在山里這么多年,現在怎么樣了?
“鈴子,山路遙遠,你要是回家了,你一定要搖響那個銀鈴鐺。這可是我們家祖傳的老物件,鈴鐺是一對的,當你這鈴鐺響起了后,另外一個鈴鐺也會響起,這樣阿媽就知道你回家了。”
想起自己遠嫁他鄉時,母親對她的叮囑,美婦人是一刻也不敢忘。她以前是沒有能力,一直和丈夫在國外拼博。如今賺錢了,生活變好了就想把她母親接出去享福,但沒想到會遇到這樣危險的情況。
她脖子處有吊有一個銀鈴鐺,平日怎么搖也不會響,只能做為一個裝飾。但是只要用她母親教的方法搖響這鈴鐺,它發出的那清脆樂耳的聲響就能傳得很遠很遠。
想起自己那個一直很神秘的母親,美婦了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希望。她不能讓欣兒死在這里,她美好的年華才剛剛綻放呢!
只見這美婦人在其他人不解的不目光下,自脖子上解下那個她從不離身的銀鈴鐺。抬著她那雪白如玉般的手指放到嘴邊,用牙齒把它咬破,隨后她把手指流出的鮮血滴在那散發著神秘光澤的銀鈴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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