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那怪異物體的瞬間,艾絲特似乎聽到了某種呼喚聲,在不斷重復著“霍納奇斯”與“弗雷格拉”,但這樣的囈語轉瞬間就消散了。
艾絲特維持著捂嘴的姿勢,望向亞倫“請問你這里有沒有能喝的東西我有點惡心。”
亞倫打開了桌面下的暗格“不過我這里只有酒,你要櫻桃燒酒,蘋果白蘭地還是簡單點的”
托馬有種失去情緒管理的無助感“肯定是簡單點的你快閉嘴吧給她整瓶最普通的白丹霞”
“我的幾瓶白丹霞也不普通啊”
亞倫反駁著,拔開一瓶甜白葡萄酒的瓶塞,將瓶子塞到了艾絲特的手上。
艾絲特倒是真的不在乎,對她現在來說只要是任何喝的就行,她對著瓶口仰頭就咽,灌了很久才沖淡那種讓她惡心的味道。
總覺得以前好像干過類似的事情艾絲特抹掉嘴邊淌出的酒液,砸了咂嘴,她的臉色逐漸泛起緋紅,但眼神卻相當平和清亮。
在酒精的余味中充滿酸甜混雜的果香,能清晰品出蘋果與柑橘的味道,口感略黏稠。
好像還挺好喝的艾絲特在舒暢地呼出一口氣后,這么想道。
亞倫眼中的狂熱終于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看到別人“暴殄天物”的心痛,尤其這還是他的珍藏。
亞歷山大上下打量著艾絲特,防備著她可能出現的異變“你真的沒事”
“沒有啊。”
“不會失控或者”
艾絲特知道亞歷山大是什么意思,他擔心艾絲特暴斃后污染和那把骨劍一同脫離控制,那“四葉草號”就慘了。
艾絲特晃了晃手上剩下的半瓶酒“沒事,我真的沒事。”
“沒事就好。”亞倫看上去有些消沉,因為艾絲特完全沒有把剩余的白丹霞酒還給他的打算,“瑪麗,你把我們的客人送回屋去吧。”
亞歷山大又走到那顆綠色水晶球邊,拍了兩下,墻壁四面的光幕消失了。兩位女士離開后,亞倫將裝著鑰匙的盒子蓋上,面帶頹喪地坐在椅子里,用力地揉著眉心,似乎恨不得從腦袋里擠出水來。
“至少我們還有一個好消息”
“是兩個,”托馬走到桌子邊,替亞倫將裝鑰匙的盒子收回櫥柜,“能擺脫那把骨劍對我們來說利大于弊。就像是大帝說過的那句話一樣,丟失了馬匹對老人來說,并不一定是件壞事,也可能是好事。”
亞倫重新拿起鋼筆,繼續書寫之前的那封信件“希望老師不會因此生氣。”
“不會的,那一位肯定早知道你只有豌豆大的腦子。”托馬冷漠地回答道。
“所以老師才派你來我的船上,不是嗎你從我的保險柜里拿四百金路易給哈梅爾小姐。”
亞歷山大不得不提醒了亞倫一句“我們約好的報酬是五百金路易,一萬費爾金。”
亞倫冷笑兩聲“我總要收回酒錢,那可是私釀我已經給了她很公道的價格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