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一定立得住。
沈延川并未繼續和他聊下去,徐杰此時的心情也不愿再多言,很快便轉身離開。
大門緩緩關閉。
連舟若有所思“主子是覺得,他和孫立安的案子有關”
否則無緣無故,主子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
沈延川眉眼疏淡,道“別忘了,徐杰不僅是綏南巡撫,還兼任戶部尚書。”
他當的就是管國庫銀子的差
連舟瞬間明白過來“您是說,孫立安可能是被冤枉的可、可是這案子證據確鑿,連孫立安本人都認罪了,怎么”
“他曾是葉錚的學生。”
沈延川只說了這一句。
連舟愣了愣,剛想問那又如何,看到自家主子的神色之后,又將心底的疑問都壓了下去。
主子和葉錚算不上熟悉,何況葉錚與孫立安早就斷了人情,按說主子不該為此起疑
忽然,連舟靈光一閃,猛地拍了下大腿
“對了差點忘了,當初他被流放,葉二小姐還曾在城門親自相送”
以那位的脾氣,若孫立安真的做過那些事,她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
連舟忍不住興奮問道“主子,這么說,葉二小姐之前同您說過此事”
然而話剛出口,他便覺得不對,兀自搖頭否認。
“不可能啊要說葉二小姐連酒都沒給您備上,又怎么會跟您聊這個呢她可是”
沈延川眼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連舟后腦勺一涼,后知后覺將剩下的話都咽了回去,緊緊閉上了嘴。
沈延川轉身回屋。
走出幾步,他又站定。
連舟求生欲到達巔峰,忙小跑上前,殷切問道“主子可還有吩咐”
“有。”
沈延川一字一句,強調,
“她說了,不過是因為我之前傷勢未曾痊愈,不宜飲酒,才特地沒有送。待我回京,便都有。”
連舟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一時間簡直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嘴角抽動了兩下,才道“那、那葉二小姐待您真是不一般哈”
沈延川矜貴地輕輕頷首,終于滿意離開。
不錯。
她待他,終究是與其他人不同的。
連舟心情十分復雜,趁著夜色來到庭院中的杏樹下,站立良久,長長一嘆。
“唉”
樹葉動了動,一身夜行衣的奚溯十分不耐“吵什么。”
他這幾天日夜不休,好不容易得閑,卻連個安穩覺都睡不成。
連舟抬頭,很是悲傷
“咱家主子要酒都要到人家跟前兒了,這要傳出去,咱們黑騎衛哥幾個的面子還要不要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