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想要通過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來掩飾自己內心瘋狂膨脹的喜悅罷了。
我
“蕪湖”
小笛垂死病中驚坐起,看到某人原地起飛的樣子,揉了揉自己并不存在的眼睛。
“我怎么睡在自家客廳糟了,一定是夢,我得趕快醒來”
說著,它又躺了回去。
高義沒有理會詐尸的小笛,他回到沙發上,先是確認般的,將結算又重新看了一遍,接著依次查看詳情,準備清點收獲。
他將插畫一欄的提醒角標全部確認。
「血腥收獲」作為一個具有特殊意義的里程碑事件,其中參與的各路角色,以及借他們之口言說的矛盾與理想,包括“母親”的存在,小笛的身份由來都讓高義記憶猶新。
再看一遍插畫,實屬沒有什么大的必要,高義選擇直接跳過,專注之后的戰利品,以及首次出現的“ost”。
“aundtrack”,也就是所謂的原始聲音軌道,通俗點說,就是“原聲”。
因為已經確定下家園,系統在結算中似乎又新增了一項內容。
“這張ost的命名是歸瞑海潮,也就是說,里面的曲目都與歸瞑有關”
高義好奇的打開播放頁面,開始播放“死的蠹動”。
客廳中,音樂悄然響起。
這是一首構成頗為豐富的純音樂,高義能從徐徐推進的節奏中,清晰捕捉到許多自己異常熟悉的要素。
他就像是回到了那輛注定死亡的動車上,一面聽著窗外掠過的風聲海潮,一面與仍然活著的簡未瀾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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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隱而不發的升起,誰也不會想到,那一刻突如其來的死亡。
高義輕聲哼著曲目,將戰利品一面打開,掉落物與家具依次陳列,發出嶄新出廠的光芒。
[瞑海螺]
這是一塊外表深黑的巖石,與其說是海螺,不如說是因為機緣巧合,被海潮沖刷成海螺模樣的石塊。
內里是被洋流沖刷得彎彎繞繞的腔室,如果放在耳邊,甚至能聽到它曾經所在海洋的流向。
高義對歸瞑的洋流并不感冒,畢竟歸瞑中沒有任何生命,不論從生態角度,還是從地理角度來看,它都沒有研究的價值。
當不當今后異畫的素材,現在還是兩說,扔庫存吧。
高義換掉[瞑海螺],看起[蠕蟲哭臉]與[灰白皮膚角質]。
前者來自橋梁蠕蟲,是蠕蟲們博取人類同情最好的偽裝,通常像一張假皮一樣掛在真臉上。
不過高義目前并不缺少偽裝方面的功能,以后大概率只能做成獨立的小物件,給其他人偽裝時用。
到了后者,它的來歷并不明確,不過高義覺得,這應該是擴音器最開始被警笛王暴打時,掉下來千千萬萬皮膚角質中的一部分。
主人的階位決定了上限,高義其實非常看好未來某天,它作為異畫的一部分,為自己作戰的風采。
客廳全方位環繞的音樂聲里,死的蠹動步入尾聲。
海的脈搏拉開帷幕。
嘩嘩嘩
聽著潮起浪涌,高義注意力來到家具。
家里目前還是空了點,有新東西來填充,自然再好不過。
高義來到空曠的客廳一角,將[佇立者聚光燈]放了下來。
只見這個立式聚光燈像是安裝了某種追蹤功能一樣,高義不論走到哪,它智能的打光就追到哪。
可以,這很死界。,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